刻,抬手把案几上的茶盏扫落下去。
闭了闭眼,吐出心头一口浊气。
夜容煊很快拂去心头烦躁,让自己情绪平缓下来。
昨天几乎一整天的发泄让他气色好转许多,但劳累过度引起的身体疲惫也不容忽视。
夜容煊靠着龙榻,心情郁结疏散的同时,忍不住开始回味昨日那种美妙的感觉。
怪不得历代帝王都想掌握大权,因为握紧大权才能为所欲为,才能三宫六院应有尽有。
看上哪个女子,哪个女子就必须进宫。
哪怕是晏姝那般强势霸道的女子,在他面前也照样要温顺承欢。
还有南歌。
夜容煊深深吸了一口气,想到南家嫡女那般清丽骄傲的女子,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衣服撕碎,亲手碾碎她那一身冰清玉洁的傲骨。
不过暂时急不得。
这是一朵带刺的花,暂时碰不得。
夜容煊以手支着额头,沉默地思忖着跟崔姣姣的计划。
如果真如她所言,相州是凤家的天下,连布政使这个从二品父母官都要看凤家脸色行事。
那么崔姣姣进宫这件事,凤王在其中应该没少出力。
崔姣姣已经失身给他,现在又是他的良妃,以后会不会死心塌地忠心于他?
凤王有没有控制她的办法?
万一相州凤家拿她的父亲和家人威胁她,崔姣姣会不会就范?
想到这里,夜容煊心头微沉。
他发现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。
若崔姣姣进宫真是凤王一手操纵,那么就算让她失身,崔姣姣也照样会因为身不由己而继续帮助凤王。
因为她全家的命可能掌握在凤王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