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往泽王墓,就是因为段谨言想要这东西。”
我见江曼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,知道她找我是有所求,也没有装傻:“我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,是为了让它传到段谨言的耳朵里,想着能不能借此逼他露面。”
江曼撇嘴道:“想法不错,但思路错了!段谨言虽然也在古玩圈,但他可不是跟那些藏家对接的古玩商人,你到处散布手里有泽王玉玺的消息,不觉得太假了吗?”
我不置可否:“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了,毕竟我跟段谨言之间没有任何交集。”
“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,把玉玺交给我,或许我有办法可以将他钓出来。”wap.bΙQμGètν.net
江曼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但我们有言在先,找到段谨言之后,我一定要把他带走,这是我的底线。”
“你的底线?”
我对江曼笑了笑:“也就是说我做这一切,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回报,对吗?”
江曼思考了一下:“你救过我的命,所以我不想骗你,如果你也想把他给控制住的话,恐怕没有可能,但你只要同意让段谨言最后跟我走,在这之前想做什么我都能答应你。”
我并没有答应江曼的条件,同样也没有拒绝她:“这事,我得考虑一下。”
“当然,我只是提出了合作的条件,至于是否合作,选择的权利在你。”
江曼没有咄咄逼人,而是打了个一个饱嗝:“我吃好了,时间还早,沈阳有没有什么适合饭后散步的地方,带我走走吧。”
“这周边没什么好去处,打个车,带你去浑河边走走吧。”
我从椅子上起身:“你之前对我说过,你手里还有关于段谨言的其他资料,能不能给我讲讲?”
江曼俏皮的笑了笑:“我好不容易能不用忙工作,出来散散心,我们今天能不能说点别的,不要三句话不离段谨言。”
我见江曼不想说,便拦下一台出租车,带着她赶到深水湾公园,沿着河面散起步来。
五月初的时节,河边的柳树已经发芽,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花香。
我走在江曼身边,全程都保持着沉默,因为我的脑子里在想着另外一件事。
自从泽王墓以后,我对于段谨言已经没有了任何幻想,现在仅有的念头就是让他付出代价。
我想让他身败名裂,想让他体会到跟我一样的痛苦。
在失去宋老三之后,我身边就没有了能够寻找段谨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