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,民间几乎没有流通。”
我对冷先生解释道:“这幅揭画虽然算是残画的一种,却不是那种断为两截,丢失一半的残品,艺术价值还在,在真正喜欢书画的藏家眼中,仍是无价之宝。”
“也罢,既然我自己知道这是一幅残画,自然也不能拿出去出手,老茂,这幅画你寻个买家,出手吧。”
冷先生兴致缺缺地摆手,紧接着对我说道:“小段,下月初的茶会,是几年规模最盛大的一次,你如果有时间,就陪我一同参加吧。”
“承蒙冷先生信赖,如果不叨扰的话,我愿意跟您一起去长长见识!”
我接到冷先生的邀约,不假思索的便答应了下来。
古玩古玩,玩的就是圈子,就像全球大的知名拍卖行,都会有自己的资深大收藏家,他们有时候上拍,并不是为了拿到东西,只是为了能在拍卖行里结交这些朋友。
我虽然懂鉴定,但身处的层次太低,只有到了冷先生这个阶段,玩的那才是上档次的水平,而且在这些圈子里,知识的增长,藏品的交易,人脉的积累等等,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冷先生愿意带我入行,就相当于给了我一块接触更高圈子的敲门砖。
在文玩行,这种贵人可不是到处都有的。
冷先生见我应允,继续道:“后天我要去一趟山西,处理那边几个煤矿与地产公司的股权问题,你跟我一起去走走吧,顺便看看能否在那边淘到什么好东西,将这幅画取代。”
“冷先生,这个我恐怕恕难从命。”
我讪笑道:“实不相瞒,数日前我刚下过一座墓,身体受到邪气侵蚀,恐怕难以适应舟车劳顿的生活。”
“你生病了?难怪脸色这么差!”
冷先生听完我的话,上下打量了我一眼:“既然这样,你就别跟着了,老茂,给协和的老谢打个电话,安排小段做详细的体检,医疗费用算我的。”
……
在冷先生的安排下,我被安排进了北京最好的医院之一,并且进行了专家会诊。
大城市的医生的确不一样,我这种汞中毒的症状对他们而言,简直就是小儿科,只住了十几天的院,整个人就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。
眨眼间,距离冷先生说的茶会,就只剩下了不到一周的时间,我这边也紧锣密鼓的准备了起来。
既然我参加茶会是为了搭建自己的关系网,自然也得准备点拿得出手的东西。
如今我手里别的没有,现金倒是有一千多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