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的矛盾,而是想要寻求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,之前我们诉求不一样,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段谨言的态度,真的还要执迷不悟吗?”
宋老三的背叛,正让我心里憋着一股无名之火,趴在马背上沉默不语。
我的沉默已经表明了态度,面对谢尔盖等人的施压,魏胜男率先转身:“麟哥,我们走吧。”
“段慎行,你一定会后悔的!”
曲瑞麟扔下一句话,随后便在其他安保的拱卫下离开,谢尔盖也轻轻挥手,让身后的猎人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通道。
……
有了谢尔盖的接应,我们顺利脱险,猴子提前雇来的车队也将我们带出大山,送往了最近镇子的医院接受治疗。
谢尔盖在这边生活了一辈子,在附近的镇子里威望很高,再加上猴子给他拿了不少钱,所以我们黑户的身份也被瞒了下来。
我在医院一连躺了三天,汞中毒的情况这才缓解了一些,但医生说口腔黏膜脱落和齿龈炎,以及失眠等症状,可能要持续两三个月的时间。
汞中毒后遗症折磨得我痛不欲生,就连喝水的时候,牙齿都会传来那种深入脑髓的痛感,医生见我的情况这么严重,只能用葡萄糖和营养液维持我的生命体征,让我半个月后再进食。
从虚脱的状态恢复过来之后,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江曼,对猴子问道:“江曼的情况怎么样,恢复过来了吗?”
猴子点了点头:“放心吧,她的症状要比你轻得多,入院当天就醒了,医生说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,只需要休息几天,让腿上的伤口愈合就可以了。”
我跟江曼毕竟患难与共,听说她已经醒来,便让猴子陪我一起去了她的病房。
等我到了她病房的时候,发现屋内空空如也,就连床品都已经被换掉了。
我看着空旷的病房,皱眉看向了身边的猴子:“江曼人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,住院的这几天,林雀、满井我们三个人始终都在轮流照顾你,江曼一个姑娘家,我们照顾起来很不方便,所以我就给她请了个护工,昨天结工资的时候护工还在呢!”
猴子看着空荡荡的病床,也有点懵,很快拿出了电话:“我这就让翻译去问一下。”
“等一下!”
我目光一扫,发现床头的水杯压着一张折好的纸,走过去拿在手里。
展开后,这张纸上果然写着一行汉字:
段涛,事发紧急,原谅我的不辞而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