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没有了,只剩下酒精,会有点疼,你忍着点。”
江曼闻言,用衣服卷住一根腿骨咬在口中:“来吧!”
“呃……”
随着我将酒精倒在她的伤口上,江曼发出一声呻吟,洁白的脸蛋上冷汗涔涔。wap.bΙQμGètν.net
包裹好江曼的伤口,我将她扶了起来:“怎么样,还能活动吗?”
江曼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大腿,连嘴角都在跟着**:“很疼!但是能忍住!”
我指了指身后的藤蔓:“你骑在我的脖子上,然后顺着树藤爬上去,想办法再找一截树藤给我扔下来。”
江曼见我走到藤蔓下弯腰,玩笑道:“段涛,你就不怕我将你抛弃在这里?”
我反问道:“有这个必要么?”
“无趣。”
江曼见我完全不害怕,撇嘴骑在了我的肩头。
尝试了两次,我终于把江曼给举了上去。
等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,我的体力已经彻底耗尽,恰逢远处出现了搜索过来的安保,我只能扶着江曼逃离,跑出几公里后,这才疲惫不堪的躺在了地上。
汞中毒的情况越来越严重,我的喉咙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并且开始呕吐,胃液到了嗓子的时候,像是吞下一块火炭般刺痛,整个人也昏昏沉沉,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过觉似的。
对于我的情况,江曼也显得手足无措,唯一能照顾我的方式,就是冒险去河边,用一块朽木挖出来的碗,给我盛了一些河水回来,但我却一口都喝不下去。
短短半个小时,我的病情开始急速恶化,不仅嘴角开始向外淌口水,身体也不自觉的出现抽搐,并且腹泻严重,但是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直接失禁了。
江曼闻到空气中的异味,犹豫片刻后,伸手就要解开我老鼠衣的拉链。ъìQυGΕtV.net
看到江曼的动作,我用力抓住了的她的手腕:“你……干什么!”
江曼把手伸到背后,将自己的**扯了出来:“你身上的老鼠衣是防水的,而且又不透气,让排泄物留在衣服里,只会让你的情况更糟,我帮你擦拭一下身体。”
我张了张嘴,想要阻止江曼,可惜什么都没能说出来。
江曼推开我的手臂,嗔睨道: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这大男子主义!命重要还是脸重要?咱们是伙伴,最重要的就是一起活下去!”
话音落,江曼把虚弱的我翻了个身,开始用**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