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她随身携带着一把**,也给丢到了一边。
江曼正值青春年少,身材发育得玲珑有致,不着片缕的身体和俊俏的容颜,看得我口干舌燥。
仅仅一瞬,我就在她身上移开了目光,去周围埋了带出来的两具孩童尸骨,然后抓了一些雪回来,开始为她搓身体和手脚。
在东北长大的孩子似乎都会这种土办法,虽然医学上说用雪搓身体会加剧毛细血管的收缩,进而导致局部血液循环障碍,可能会进一步加重冻疮的病情程度,但我们小时候在外面玩久了,都会用这种方式缓解冻僵的手脚。
为江曼搓了搓手脚,然后我把自己的衣服也给全部脱掉,将她抱在了怀中。
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,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抱住了一块坚冰,冻得我直哆嗦,心中那股无名邪火一下子就被这股寒冷给浇灭了。
我抱着江曼,手掌不断地在她背上摩挲着,用这种方式帮她恢复着体温,同时眼睛也一直盯着岸边,期望能看到猴子的身影。
就这么过了几个小时,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也冻僵了,还是江曼恢复了一些体温,已经感觉不到她身体的冰冷了。
可惜的是,月光照耀的河边,始终不见猴子的身影出现。
虽然我的情况要比江曼好一些,但也没强多少,严寒和汞中毒让我胃里一阵翻腾,牙龈和鼻子也一直在淌血。
在头脑昏沉的情况下,我迷迷糊糊地把火堆旁烘干的衣服拽过来盖在两人身上,靠在江曼肩头沉沉睡去。
这一觉我睡得很不舒服,喉头水肿和鼻塞让我每过一会就要被憋醒,精神和身体都承受着巨大的折磨。
就这么被反复蹂躏了半宿,我终于在身体极度疲乏的情况下沉沉睡去。
这一觉我睡得很沉,一直都没有做梦。
只是在快睡醒的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
梦中,我莫名其妙的躺在海洋馆,一只海豹正在抽我的耳光。
“啪!”
我脸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,接着就在睡梦中被惊醒了。
睁开眼睛,面前便是**的江曼。
此时这个女人俏脸通红,面色特别的狰狞,仍旧还保持着抽我嘴巴的姿势。
看见我睁眼,江曼的巴掌再度抽了下来:“你这个**,敢占我的便宜!”
我虽然身体不适,但毕竟是个男人,一把握住了江曼的手腕:“你这个疯女人,我是在救你!如果没有我的话,你早就被冻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