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悬挂下来的绳梯晃动,上面的人开始逐一下降。
最先落下来的是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,他们落地后的第一时间,就取下了挂在肩上的微冲,其中一人守住绳梯,而另外一人则拿着手电,开始巡视起了房间,并且首先奔我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。
我身边的宋老三见状,枪口已经轻轻抬了起来。
虽然我做好了心理准备,要阻止他开枪,但短暂思考了一下,也把枪口抬了起来。
我并不了解段谨言队伍里的配置,但也知道最先下来的两个人,在队里充当的一定是安保的角色,我们被发现之后,必须得亮出武器,才能形成对峙的状态,否则在这种高危环境下,对方搞不好一轮扫射就过来了。
“哎呦卧槽!”
就在那名壮汉快要走到我们身边的时候,他后面忽然传来了一道叫声,紧接着又传来了“咕咚”一声:“哎呦**,摔死小爷了!你们愣着干什么呢,还不快过来帮把手,我要是受了伤,大家谁也出不去!”
“你这个废物!”wap.bΙQμGètν.net
即将发现我们的壮汉见天津青年摔倒,于是便起身折返了回去。
我悄悄探头看了一眼,发现绳梯那边已经下来了五个人,随着队伍中的女人爬下来,刚好六个。
人数跟我们刚入墓时,推算出来段谨言队伍的剩余人数刚好相符。
这一刻我倒是犯了糊涂,人数对得上,说明段谨言应该还在队伍当中。
既然如此,那个天津青年为什么说除他之外,就没有人懂风水了?
难道这不是段谨言的队伍?
再看那女子,虽然距离较远,但她的一头黑发,怎么看都像是国内来的。
继续往前推算,我们来到共青城之初,寻找的叶甫盖尼也是被一名中国女人带走的。
难道从头到尾,我的猜测都错了,绑架叶甫盖尼的一伙人,根本就不是魏胜男,而是这个女人一伙。
而寻找泽王墓的,也并不是三伙人,而是四伙?
我这边越想越糊涂,那女人也向天津青年问道:“你怎么样,伤到骨头没有?”
那天津青年的确带了些功夫在身上,从六七米高仰面摔在地上,此刻竟然还生龙活虎的:“还好啦,幸亏小爷我六岁就开始练硬气功,否则换成别人从这么高掉下来,不落下残疾,也得是个骨折。”
折返回去的壮汉不耐烦的问道:“别吹了,咱们接下来该走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