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永远也不会伤害她的。
他可以伤害他自己。
任何人。
却不包括夏软。
夏软是他的唯一不能也绝对不愿伤害的人。
更别提会伤害她的生命了。
傻宝。
还真的信了。
但是现在他后悔了,他不该吓她的。
这种方式实在太过卑劣。
也只有他的宝宝愿意顺着他。
傅斯安猜的果然没错,夏软发烧确实是因为受凉再加上白日里受到了惊吓。
可以打针,也可以选择吃药。
傅斯安想选择前者,夏软坚决地选择后者。
“我不打针,不然我们以后就分房睡吧。”
夏软还发着烧,脑袋却是感觉灵光了些。
这一威胁果然有效,她最后还是如愿以偿。
夏软是在医院吃的药。
等到体温降了下去,夏软的神色间也精神了些,脸上的潮红也逐渐消散。
“我们还回家吗?”
夏软从傅斯安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机,看了眼时间。
已经很晚了,可以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的。
“回家。”
傅斯安单手将夏软抱起来,另一只手提着一袋子的药,“宝宝戴上帽子。”
夏软睡前是穿的睡衣,出门前,傅斯安给她换上的是连帽卫衣和长裤。
“你也没戴。”
“乖,小心再受凉。”
夏软在医院出了些汗,现在外面又有些凉,傅斯安生怕她再受凉。
来医院的时候,两人是乘坐出租车过来的。
傅斯安太过担心夏软,心里着急,所以开车并不安全。
又实在太晚,等私人司机再过来会花更多时间。
所以回去的时候,两人又只能继续等车了。
车子来的很快,三四分钟就到了。
夏软照旧又睡了一路。
回到家后,夏软反而清醒了些,肚子也饿了。x33
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。
“我去做饭。”
“太晚了,不要做饭了。”夏软摇了摇头,“我想喝一瓶牛奶。”
“宝宝再等一会。”傅斯安这次终于亲到了夏软的唇。
“会传染的。”
一吻结束,夏软微微低喘。
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