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不小了。”
“好吧,早说啊,我还以为你未成年来着,去吧,去吧,劈死他们去。”
“是,主人~”
小老鼠撬开门锁就溜了进去,那熟练的模样让李大嘴很是怀疑,它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。
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在闪亮,床上的被子里一直没个消停,小老鼠举着主人为它量身定做小刀嘿嘿一笑,溜进了被子里。
在它的一顿操作下,终于完成了主人的命令。
它抹了抹额头的汗。
这是个技术活,要在俩人一直翻来覆去的情况下剃去他们的头发,它敢说,除了它,没人能做到。
小老鼠吹了个口哨就去向主人复命。
“宛白,现在你相信我是爱你的吧,为了你,我可是精疲力尽哦~”
江潇撑着身子看着他下面的月宛白,这个女人,要是再敢说分手,他就让她下不了床。
“哼,你就知道欺负我。”
“要欺负,我也只欺负你一个人。”
江潇温柔的摸向月宛白的头。
......
“怎么了?”月宛白看着那僵住的男人,他那是什么表情。
“没......没什么。”
这样的回答显然让月宛白很是不爽,为什么磕磕巴巴,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。
月宛白一把推开坐在她身上的江潇就跳了起来,指着他的鼻子就是哭诉,“江潇,分手,你对我根本就不坦白。”
随着她的弹起,江潇看到了漫天飞舞的头发,全是头发。
“宛白,你有觉得头顶发凉吗。”
“江潇,你什么意思。”月宛白摸着自己的头。
“啊啊啊啊啊。”
李大嘴回头听着那响亮的尖叫声赏了小老鼠一个亲吻,“丑八怪,你可真棒。”
小老鼠,“......”
我谢谢您嘞。
李大嘴把小老鼠偷偷送回夏邱泽房间才回去睡觉,这一觉睡得很是美。
要问她为什么要把月宛白和江潇的头发给剃了,原因是月宛白薅了李大嘴一根头发,她是个有仇必报的,你薅我一根,我薅你一头。
原本年纪就大,头发就不多,她都恨不得一根当三根去用,哪能容你放肆。
隔天李大嘴睡到上午才醒,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邀请月宛清和江母去玩,不是,是陪她去植发。
“什么,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