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!”
一旁的电视里,传来地球联合极具煽动性的话语。
“我很抱歉,孩子。”两人沉默许久,西格尔打破了沉默。
“当时……我们没有能……保护住……尤尼乌斯7。”他认真的说。
“尤尼乌斯的错误,并不是在PLANT这里。”马宁泽面色如常,“无耻的蓝色波斯菊主导了这一场惨剧,应该受到清算的人,是他们!”
“哦?”西格尔看着马宁泽,“你不认为调整者抢走了自然人的饭碗吗?”
“我还对别人自称调整者呢!”马宁泽笑道,“天赋或许有高低,犹如在画布上绘画,和在电子画板上绘画。”
“在大师手里,腐朽的画布,怎么不能超过电子画板呢?”马宁泽认真的说,“人类的一生,并非完全是基因决定的。”
“基因是我们手里的画布,但如何使用它,在我们自己!”马宁泽斩钉截铁的说。
“一个人的上限,在基因那里,但他的下限,在他自己手里。”
“这世界上,有几个人敢说,自己能摸到自己的极限了呢?”马宁泽笑道。
“破烂的叶子,高手也可以吹出美妙的旋律,再好的钢琴,在猴子手里也不过就是一个打字机。”
“当然。”马宁泽说到这里,随后笑道,“我不是否认基因的优异,毕竟猿猴也永远也不可能和人类媲美。”
“但……”
马宁泽想到了那句著名的,被用烂了的名言。
“当我们回首往昔,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感到悔恨,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感到羞愧。”
西格尔点点头。
“你恨自然人吗?”西格尔若有所指。
“我就是自然人。”马宁泽却回答,“该上绞刑架的,是蓝色波斯菊,和他们身后的人……”
“我不会因为仇恨,去怨恨那些无辜的人。”马宁泽认真的说,“我也不会放过,任何一个仇人!”
“……孩子,你很不错。”西格尔感慨的说道,“你并没有被复仇的怒火吞噬理智……”
他突然想起了帕特里克·萨拉。也就是几天前当选PLANT评议会最高议长的,阿斯兰·萨拉的父亲。
他们曾是一起奋斗的年轻人,一起为PLANT的自治和独立奔走的人……
可是,自从一年多以前的那场惨剧……自己的老友,就变了……
用今天的话说,西格尔·克莱茵是保守派,在【血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