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耗!”
赵鲤答得响亮,众人听得一头雾水。
“虚耗?”
绢娘迷茫之际,便见赵鲤去取了佩刀。
还带了一盏十分漂亮的琉璃灯回来。
“旁人照虚耗,只是应景。”
“今日去这家,一定能瞧见稀奇。”
这样干巴巴的过年,实在无趣,赵鲤闲了几日很手痒。
决定带大家去看有趣的。
她风风火火,说走就走。
万嬷嬷本想说大过年,看那玩意是不是有些晦气。
而且赵鲤伤才还多久呢。
但看她兴致勃勃,也不好说什么,给她取来御寒的大氅。
赵鲤所说的新鲜玩意,一般人不敢去看。
绢娘也怕,不敢去。
最后,只有喝得微醺的郑连、李庆和魏世三个跟着。
四人出了镇抚司,骑上马。
往日街头奔马摇惹事。
但除夕夜,所有人都在家中团聚。ъΙQǐkU.йEτ
街上清净得,诡都可以打死大活人。
他们也没顾忌,难得的在盛京街头飙了一回马。
很快,就在进了一处里坊。
立在了一户人家的后门。
李庆有些惊讶道:“赵千户,这是礼部云主事的宅子啊。”
话音刚落,门吱呀一声打开。
露出礼部主事云大人那张苦瓜脸。
“赵千户,巡夜司各位,有劳了!”
大过年的,这位云大人脸上没有半点喜色,反倒一脸衰像。
他用极恭敬的态度,将赵鲤一行人迎入家中。
李庆三人这才发现,在这喜气洋洋的节日里,云家黑灯瞎火空荡荡,连个仆人也没有。
家中只有云主事,和他抖的要死的女儿——云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