麟,似乎是为了在沈韵面前正名,“但是不搞这种钱。”
他说:“我是赌他们一定会跌的空头。”
他不是炒热牌桌,点燃金融泡沫的人,是抽底的。
“还是资本家。”
沈韵继续拆台,“不过,小征家不是只干金融。”
如果真是只干这个,沈韵根本不会考虑和他谈恋爱了。
“他们家还做很多的实业。”
赤司没有说自夸的话。
如果真要说,就显得太过自吹自擂了。
(还是听小韵怎么吹我吧。)
他有点美滋滋的。
“总之,还是个资本家,但是养活了很多家庭,帮很多家庭兜底……总之,就是财阀的‘善意’。”
沈韵在善意上打了个“引号”。
可惜,麒麟看不懂这个引号。
而赤司发现了沈韵的“仁慈”。非常感谢自己的青梅竹马看在多年情谊和恋人的份上,给了自己如此婉转的余地。
赤司借用这样的余地,表现的游刃有余。
沈韵去卧室里拿了一条毛毯。
她把毛毯递给了半人半兽的妖怪。
名为“涟女”的女怪接过了毛毯,仔细摸过了毛毯后,才将毛毯盖在了麒麟的身上。
沈韵并不讨厌她这样小心翼翼地姿态。
实际上,女怪看着麒麟的目光过于和善,她如果是母亲,那一定是极度溺爱孩子的母亲。就是那种小孩子当了连环杀人犯,还会固执地认为“我的小孩不会做这种事情,一定是被愿望的!”这样会让普通人瞠目结舌的言行。
年幼的麒麟蜷缩在了沙发上,盖着毛毯,看着比之前更加的幼小。
相当可爱的小孩子。
“这个是麒麟啊。”水獭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沙发上睡着了的小孩。
照顾她的女怪也躺在麒麟的身边,温暖着麒麟的身体。
“看着就像是普通的小孩。”
但是麒麟本身的气质是无法掩盖的。
故而,水獭只是说:“这可真是罕见。”
沈韵好奇地问道:“以前,见过麒麟吗?”
“没有。怎么可能见过这种珍——”水獭本想说“珍兽”,但是却又觉得不太妥当,毕竟麒麟也不能算是兽类,而是更加的——
“这是很罕见的。神话级别的……”水獭打了个比喻,“麒麟比这个国家的神明要罕见多了。我活了那么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