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根本上无法扭转的变化。
自己这样到底算是正常呢,还是不正常呢?
不过第二天她也没能上学。
一个手上握着剪刀的奇怪男人出现在了他的家门口。
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沈韵单方面熟悉的不得了的人。
“啊,滕秀星。”
“早上好,小小姐。”
滕秀星笑起来的样子真的让人想到了夏日沙滩上无规则跳动的阳光,绚烂耀眼过头了反倒是充满了不祥的意味。
“这个人昨天晚上跑到警局来说是我的哥哥什么的,又说我是零崎一族的人,等等之类的奇怪的话,我觉得很奇怪所以周旋了一晚上,最后决定还是带给小小姐你认识一下。”
“我要上学了,还有请不要登门拜访,这让我很困扰。”
明明沈韵很熟悉滕秀星这个人,也很同情他的遭遇,但是从各种正当的意义上来讲,她非常讨厌和不正常的人交流。这样子会给她带来困扰的。
最主要的,她不希望给父母带来困扰。
沈韵从很小的时候起,或者说是在知道自己要和父母一起来日本的时候,就有了小孩子不应该会有的觉悟。
那个觉悟是——
我的父母要进行一项非常了不起的研究,这项研究可以拯救人类。
这是毫无疑问的英雄行为。
沈韵从小时候起就和其他的小孩子的认知不一样。
她觉得英雄应该有自己最豪华的舞台登场,也应该做到英雄最想做到的事情——也就是拯救世界。
沈韵的父母会消灭夺走成千上万人类生命的饥饿。
他们会拯救世界。
所以她不希望有任何事情来打扰他们两个人的研究。
任何会拖延研究的困扰之事都不想让他们知道。
这种牺牲精神光是听就很奇怪,但是这有什么奇怪的。
有人选择牺牲世界拯救恋人,那么也有人选择牺牲恋人拯救世界。
这只是选择题,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不应该被毫无意义的人指责。
不想干的人只会在一旁指手画脚。
你渡过的人生和他们没有关系。
他们只是来凑热闹的家伙。
也就是说,将他人的生活评头论足一番后,提出自己的意见,之后就拍拍**走人,根本不会为此负担上任何东西。
一个不能替代你的旁观者所说的话,光是听那些言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