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涨价,我们还赚啥?”
“高老板,哪有您这样办事的,这一只包的成本我看不过三四十文,您稍微赚点嘛好勒,卖这个价,那不是坑人呢吗?”
被人围着的高金宝,年近五十,身形精瘦,皮肤黝黑,一脸精明样。
他闻言讥笑:“这成本是你们这么算的吗?我雇人做包不要成本?再说你们打听打听,这整个清源但凡大点的织布作坊,都被人沈家包了,我进布帛也难啊,这价可真
x33没多要你们的。”
一个摊贩为难道:“那您卖这么贵,我们还咋卖货?”
高金宝不耐道:“你们再加点价卖不就是了,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咋地?”
另一摊贩气愤道:“这价是您说加就加的?我们卖了大个月的包了,人都知道啥价,突然涨价,谁还来买?”
高金宝冷笑:“我可跟你们说,我这里的货可不多,拢共百来只,你们要就这个价拿,不然你们问旁人拿去!”
众人闻言气愤难当。
这整个清源,如今就只有高金宝这儿有棉布包,虽说旁人琢磨琢磨也不是说做不来,可这一只包的做工看起来也蛮复杂的,等他们琢磨出来了,黄花菜都凉了!
这做买卖可不就讲究个时机。
李牧搞清楚状况,眉头深深皱着。
这鸣人堂卖包,讲究个新奇和品质,那些富人们自然愿意追捧。
可高家的包,其实就是投机取巧,仿着人家鸣人堂的包,包的品质还不怎样。
前些天他卖给一个街坊的包,昨儿人便找他说掉了个盘扣,他只好给人换了个新包,回去后又求着他娘给那包补了个盘扣,他娘还骂他,赚这缺德的钱干啥。x33
可他能怎么办,他爹走得早,他娘靠给人浆洗缝补拉拔着他兄妹三个,他只好早早出来找钱。
可清源这地方赚钱的路子太少了,他家上有老娘,下有年幼弟妹,他也不敢出远门。
他可早就认得高金宝,这高金宝早年跟人走南闯北倒货才发了点财,他老早便想出门闯闯了。
不过也亏得他没出远门,若不前两年旱灾他娘和弟妹就得饿死家中。
亏心点总比饿死强!
这般想着,李牧咬咬牙,冲高金宝笑笑:“高叔,您给我拿五十只包。”
高金宝看向李牧,笑着夸了句:“还是你小子有气魄。”
说着又看向其他摊贩:“你们还有谁要的,赶紧啊,晚点我这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