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陈仵作住家较远,便说要在县衙后院休息。但他连续两天没有走出房门,我派人进去一看,就说陈仵作去世了。”
“后来就是你们知道的了,我想若陈仵作真的正常去世,怎会有如此变故,便差人去请你们过来。”
温庆舟听着,面上的温度越来越低,他转头挑了挑眉,“就这?”
“那何为要把装着陈仵作的棺材放在单独的院子里,上面还罩着黑布?”
徐涛面色一变,满面难堪。
“若非是那个诊断的郎中出了县衙后,竟将县衙的事情随意说道,也不会惹得大家以为陈仵作身上携带毒素,甚至可能会传染,闹着想闯进县衙来烧了陈仵作,我也不会出此下策!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一想保全陈仵作的尸首,二来想安抚百姓们,便就找了个外地人装了神游四方的算命先生,让他想了一个法子留住陈仵作的尸体,好能等到你们过来。”x33
“这么说来,这些也是你的主意?”
孙涛点了点头,伸手指着前面的县衙门口,“本来我想着百姓们安抚下来就可以,却不想他们竟然想了法子,屡次想要闯进县衙看我们到底没有按照算命先生的方法,将陈仵作的尸体安置好。”
“唉~这些百姓打也打了,关进大牢的也关了,但根本阻挡不住他们进来,只能委屈陈仵作的尸体了。”
温庆舟这才明白为何提到院子时,孙涛那般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