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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然......是已娶妻了的。
而且还是......在很久很久之前的那个夜里,被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坏山贼,吃了一遍又一遍。
心绪久久未曾波动过的太傅大人,在回答了是之时,耳尖处的红,又轻又浅,无人察觉到。
唯有他自己知道,自己的心脏悸动得到底有多厉害。
扑通又扑通,被压制的情绪如阀门被打开般,倾泻而出,淹没了全部的理智。
那天夜里,清冷无双的太傅大人,对着卧房里的那副画像,做了他曾经最不屑的自渎之事。
看着那鲜艳的红染上他的白点,他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,心中的空虚仿佛终于得到了那么一点点满足。
自那天之后,谁都无法想到,白日里清尘如雪,举止和善的太傅大人,会每天夜里都做这种污秽之事。
画像脏了,便重新画一幅。
白日里他又多冷静,夜晚他就有多疯狂。
他知道,他已经无药可救了。
每夜痴痴地摸着画像中的女子,就像是在仰视着他触不可及的神明般,模样已经卑微到了极点。
无数次回想过去,他都会在想,若是能够在重来一边,他还是不会跑的。
他会乖乖地被绑回黑风寨,然后再次遇到她。
顺理成章地睡在一起,然后负责。
他知道......这样的他,可真下**。
......
......
再后来,她回来了。
回来......
那只手出现,捂住他时,天知道,他的心跳的有多快。
>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一刹那间停止了流动,整个世界都消失了,浑身上下的知觉也瘫痪了。
只有唇上的触感在告诉着他,背后的人,会是谁。
她出声时,他的理智在那瞬间,有崩掉过。
想把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她身上,想疯狂用力地抱住她,想对她亲吻,想对她做曾经那些日夜里绮想过的事。
他的手指都在发抖,不是冷的,而是——激动。
前所未有的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