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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过滋润的小妖精,眉梢间仿佛都染上了娇娇软软的媚意。
就像是晨间沾着露水的鲜艳玫瑰,一分一寸都透露着精致和纯欲。
她大概是生气的,想说些什么。
但是又因为害羞,所以只有些恼地瞪了他一眼。
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,她已经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把她绑走的了。
狗男人明面上是医生,实际上,竟然还能顺畅自如地进入她的公寓,还能不动声色地给她下药。
处事这么缜密,也难怪,之前麦尔拉教授说他是去自首的。
“沈先生,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。”
她张着嘶哑干涸的嗓音道。
视线触及到他手中端着的水杯时,她下意识地抿了抿,似乎是渴了。
哭了一晚上,能不渴么?
心情明显很愉悦的沈先生,走进房间,将水递到了她嘴边。
云姒抬手想接,但他的声音落下,带着几分疑惑,“你还有力气?”
云姒:“......”
这点力气她还是有的。
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安静就着他的手给喝了。
刚开始是轻抿,后来是喝得又快又急。
像是快要被渴死的鱼,在拼命地汲取着水分。
冰凉的大掌慢悠悠地落在她的脑袋上,不断顺着她的发丝**着,温柔又带着几分狂热的痴迷。
云姒解了渴,顺手想擦一下自己的唇角。
>但某位医生按住了她。
在她茫然的视线中,附身,舔了一下她的唇角。
将她唇角的水润舔干净,动作轻柔,像是不含一丝其他的情欲。
云姒顿了顿,“沈先生,我没有刷牙。”
“所以呢?”
穿戴整齐的男人,唇角似有若无的,仿佛有勾起,又仿佛没有勾起。
他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旁早就备好的裙子,抬起她的手,帮她穿上,眼底里,有着微不可查的温柔。
云姒撇了撇嘴,将他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,
“沈先生不是说,亲吻是什么粘膜唾液的交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