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弓箭刀枪,走进了前院的膳堂里,坐在八脚圆鼓凳上只是闷头吃饭,没有说一句话。
他心里虽然奇怪,族长怎么不在中院里陪着黄婉儿、李清清、贺双卿三人一起吃饭,与他一起在前院的膳堂吃饭。
斛律光还是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,只是准备听从赵庆的安排,就算是让他跳进火海里,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。
赵庆亲自给斛律光倒了一杯酒,顿时就让他受宠若惊,赶紧从八脚圆鼓凳上站了起来。
赵庆伸出手,安抚了心里不安的斛律光,直接挑明了找他过来的意思:“家里准备做雪盐买卖,银利大致相当于贩卖私盐。”
斛律光听到贩卖私盐心里一惊,换做任何一个人听到是族长说贩卖私盐,就算是亲儿子也会吓得屁滚尿流,说不定转头就把族长给揭发了,免得给整个宗族带来抄家灭族的下场。
斛律光只是心惊胆战,却没有说半句话,喝完手里的酒水,静静等着赵庆接下来的安排。
他已经不是等着赵庆的吩咐了,直接听从赵庆的安排,帮着贩卖私盐。
赵庆看着沉默寡言没有说话的斛律光,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当然了,雪盐的银利等同于贩卖私盐,却不是在贩卖私盐。”
赵庆说完这句话,拿出了一只刺绣荷包,放在了斛律光的面前:“你打开看一眼就知道了,拿来有盐引的青盐进行调制,全都是正儿八经的官盐。”
斛律光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刺绣荷包,看见了刺绣荷包里的雪盐,松了一口气,却对雪盐产生了浓厚的兴致。
他就像当初的黄秀才一样,伸出手指捏了一点,放在嘴里仔细品尝。
斛律光尝过雪盐的味道以后,开口说话了:“难怪族长说雪盐的银利胜过贩卖私银了,颜色雪白也就罢了,卖相十足,味道也比一般的青盐好上太多了,没有任何的苦涩,只有咸盐味道。”
斛律光直接说道:“族长有何吩咐尽管说出来,我一定尽心尽力的完成。”
赵庆按照白天商量好的计策,询问起了巡检司的情况:“曹吉温这人的脾气如何,在递运所一带的巡检司威望怎么样。”
斛律光一点就通,只是从赵庆说的两句话,大致猜测出来了族长的想法。
应该是趁机掌控了递运所一带的巡检司,做起贩卖雪盐的买卖。
斛律光深思熟虑过后,说出了真实的情况:“曹吉温这人不是咱们小汴京人,他是从京城里跟着李林甫来到小汴京的京城人。有李林甫在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