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清得知雪盐不是私盐,放心了:“家里的事情阿庆做主就行了,只要不是贩卖私盐,触犯朝廷的律法,都可以去做。”
赵庆扭过头去,看了一下黄婉儿,询问她的意见。
黄婉儿托着小脸蛋,坐在红木书案旁边,脆生生的说了一句:“庆哥哥想做什么就去做,奴家什么事都依着庆哥哥。”
赵庆心里感慨,伸出手揉了揉黄婉儿的黄头发,又伸出手握住了李清清柔软无骨的手掌:“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”
黄婉儿听到这话,笑弯了眼睛,心里开心雀跃极了。
李清清却是泛起了红霞,不自然的捋了捋青丝,低下头去,不敢直视赵庆了。
两人还没有成亲,很有可能成不了亲了,这句话不免有歧义。
赵庆给家人说清楚了情况,在谈论这件事以前,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黄婉儿、李清清两人肯定是全都依着他,还是把这话说了清楚,只是想让她们俩人觉着赵庆心里有她们。
赵庆离开了书斋,先去前院吩咐了斛律武都一声,让他去找来黄秀才。
赵庆坐在花厅里,等着黄秀才过来,继续思索着贩卖雪盐这件事:“虽说不是私盐,贩盐这件事还是让人感到忌讳,做事守规矩的张秀才,应该不会一起做贩盐的买卖。他同意了,他家里也不会同意,这件事只能找来凡事不守规矩的黄秀才了。”
黄秀才和张秀才不同,相比较张秀才想要走科举仕途,他更想走武举。
只不过黄秀才家里不同意,只能老实本分的参加科举考试。
黄秀才这两天正在家里闹别扭,又一次因为想要参加武举,在家与父亲闹翻了,都快二十岁的人了,被他爹用藤条打了**。
黄秀才郁闷了,觉得丢脸,闷闷不乐的来到了花厅里:“贤弟这里可有酒水,黄某心情不好,咱们喝两杯再谈。”
赵庆看见黄秀才的样子,顿时就明白了,应该又是因为参加武举的事情被他爹教训了一顿。
赵庆险些没绷住,笑了出来,不过为了顾及黄秀才的面子,还是忍住了:“春兰,你去附近的酒楼里要来一桌子酒菜,今天与黄兄好好的喝上两杯。”
黄秀在看着赵庆想笑又没笑出口的样子,无奈的说了一句:“我爹都多大的人了,还喜欢打**,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对待,眼看都是快要娶妻的人了。”
春兰没过多久就回来了,身边还跟着酒楼小厮,把各种酒菜摆放在了前院的膳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