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十娘手里拿的那张桃红虎皮宣纸上,写了一首名叫《木兰花令》的诗词,引起她的惊叹。
只凭这首诗词就能解决回绝了李林甫邀请这件事,全在于这首诗词又是一首不逊色于《水调歌头》的诗词。
日头西斜,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。
狮子园灯火通明,早早的挂上了各种华灯,显得比白天还要富丽堂皇。
一名名宾客前往了狮子园,参加李林甫邀请的诗会雅集,所有的宾客毫不意外又是拿着一份干礼水礼过来了。
上次的宴席和这一次的诗会雅集相隔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,又被李林甫收刮了一次。
前来赴宴的宾客纵是有再多的不满,也没有说些闲话,还是老老实实的拿出了礼品。
只在于一点,李林甫痛失爱子,谁也不想成为他的发泄对象。
李林甫平时再怎么搜刮银钱,懂得节制的道理,不能竭泽而渔。
往往每隔三四个月,才会发出邀请,搜刮一次小汴京的官商。
这一次事出有因,目的不是为了搜刮钱财了,为了找出杀了儿子李甲的凶手。
随着一名名宾客坐在狮子园的花梨官帽椅上,姚公和贺先生也来了,辛稼轩同样是过来凑热闹。
距离祭祖结束还有一段时间,辛稼轩闲来无事便过来凑热闹,刚好欣赏上一次没有看到的杜十娘唱曲。
狮子园里的宾客等了半晌,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,丫鬟们在花梨官帽椅附近摆上了一盏盏红罩灯。
始终不见杜十**身影,似乎是没来,真的去参加赵庆的畅春园暖房了。
院子里的宾客,不免发出了各种议论纷纷的声音。
“杜十娘难不成真的去参加赵庆的暖房,还是说畏罪潜逃了。”
“不可能,本官曾经有幸见过一次杜十娘唱曲,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,不可能是差点刺杀了李林甫的女刺客。”
“不好说,既然没有刺杀了李林甫的嫌疑,不来狮子园,反而去了赵庆的畅春园这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辛稼轩的想法与宾客们相差无几,却有些不同,宾客们只是在揣测杜十**身份。
辛稼轩却看穿了李林甫的真正意图,只要杜十娘没来狮子园唱曲,不是女刺客也得变成女刺客了。
反正李甲已经死了,抓到女刺客也不可能让李甲死而复生。
以李林甫的心机城府不会为了给私生子报仇,这么的大费周章,应该是为了杜十娘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