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根水火棍直接打在了他膝盖上,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。
刑房掌案背着手,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:“杀人偿命,去把两名要犯关进大牢,家产充公。”
王家兄弟再也没了过去的嚣张,一个个哭嚎着跪在地上,不停磕头求饶。
恳求官老爷放他们一条活路。
赵庆听到一句家产充公,明白了刑房掌案为什么亲自来,不是派遣一名小吏解决这件事。
一切都为了银钱。
王家豆腐铺子和王猪倌的猪肉铺子,干了很多年了,日积月累下来,少说也能抄出几百贯钱,值得一位刑房掌案亲自出手了。
少一个人少分一笔银钱。
赵庆看着衙役们走进王猪倌家里开始抄家,浑身轻松了,白豆腐引来的隐患彻底解决了。
没了后顾之忧。
衙役们干起抄家的事情,早就熟能生巧了,开始搜罗王猪倌家里的银钱。
王猪倌戴着枷链,倒在地上,没有迁怒赵庆,眼里全是对宋村长的仇恨:“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啪!”
还没等他说完,一名衙役抡起水火棍砸在了他嘴上,烦躁道:“老老实实待着,别说那么多废话。”
王猪倌满嘴是血,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。
王家兄弟纷纷怒视宋村长,对他破口大骂,全都把恨意放在了他身上。
赵庆躲在村民里,作为罪魁祸首,干干净净抽开了身,不曾沾染一点牵扯。
片叶不沾身了。
宋村长见到王家兄弟不识趣,脸色一沉,犹豫着要不要对付王家剩下的人。等到送走了刑房掌案,还是没有做出决定。
宋老幺心狠的说了一句:“斩草不除根,难免会遭到报复,爹不能心软。”
宋村长再次握紧了拐杖,心里有了决断,请来一人斩草除根的同时,让老幺继承下一任村长。
赵庆悄无声息离开了村民里,走回了家里,把消息告诉了躲在土屋里的两名村花。
黄婉儿津津有味的听他说完,气哼哼说道:“活该,谁让王猪倌想要抢走咱家的白豆腐生意,还有那个刘狗子,死了也活该,当初嫁给庆哥哥的时候就他家跳得最欢。”
差不多到了做晚饭的时间,黄婉儿跑了出去,做起了晚饭。
做饭的时候,黄婉儿哼起了歌谣,心里比起平时雀跃多了。
无论是谁对赵庆不利,死了都是活该。
李清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