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应验了吧。”
“赵算命过去算命最准了,他儿子跟着他学了那么多年,肯定学走了全部的本事。”
“看来下一任的村长就是王猪倌了,咱们以后对他要客气些。”
宋村长听到村民的议论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心里发了狠,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呻吟的刘狗子,转身离开了刘家。
情绪复杂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就在他踏出堂屋门槛的时候,宋村长握紧了拐杖,做出了决定。
刘张氏缠住了要走的赵庆,一脸讨好:“我家的风水应该怎么破,只要我儿能够好起来,多少钱都成。”
赵庆装模作样走出堂屋,在屋外转了一圈,沉吟道:“破风水不是一件简单事,等我回去考虑两天,再来告诉你。”
刘张氏赶紧点头:“那是,那是,小秀才早点想出来,到时候一定给你满意的银钱。”
赵庆没有听刘张氏说话,心思全在宋村长身上,对于晚上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。
宋村长回去以后,立即喊来了几个儿子,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,只有儿子才能让他放心。
涉及到了人命,同姓兄弟都信不过,只有家里的几个儿子可信。
宋村长说出了王家的风水,认真观察几个儿子的表情。
宋老大瞬间慌了神:“爹啊,那可怎么办,咱们这些年明里暗里没少打压王家的人,等到他们掌握了村里的大权,还不得拼了命的打压宋家。”
村里的大姓有三四家,其中以王家的威胁最大,一直对于村长的位子虎视眈眈。
宋家一直想方设法打压王家,效果显著,村长都快成宋家家传的了。
皇权不下乡,乡里自治。
村长拥有帮着粮长收取粮税的私权,宋家这些年凭借私权吃的是肠肥脑满,哪里愿意把粮税权让给旁人。
小屋里,弥漫起了呛人的白烟,宋家兄弟们愁眉苦脸抽起了旱烟。
宋老幺心狠手辣的说了一句:“一不做二不休,咱们索性再给刘狗子灌上一碗石灰水。”
宋家兄弟们放下手里的烟袋杆子,对视了一眼,重重点头。
“无毒不丈夫,就按老幺说的办。”
“当年为了争水与其他村械斗,死伤了十几人,今天只是死了一个人算不了什么。”
“反正不是宋家的人,死了就死了。”
宋家兄弟发了狠,一致决定害死刘狗子,用他的命保住下一任村长的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