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婉儿紧张兮兮的看了看纸窗,没听见屋外的菇黄豹犬吠,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布袋子全部装起来,藏在了土炕的一角。
李清清心算起了银钱:“豆子十文一斤,一斤豆子出三斤豆腐,一斤赚两文钱,一天卖六十斤豆腐,一个月就是三贯六百文。”
三贯多铜钱
黄婉儿被突如其来的横财吓到了:“奴家这辈子也没见到一贯钱,家里一个月就能赚来三贯多钱?”
李清清颇有远虑的说道:“一个月赚来三贯,可以供得起阿庆去县学念书了,进了县学考上童生就十拿九稳了。”
参加科举考上功名,是乡里人最为期盼的一件事,唯有身负功名才算是出人头地了。
赵庆清楚科场的门道,想要高中秀才、举人不是有才学那么简单,涉及到乡党、门第、师承等很多错综复杂关系。
见识是他最大的优势,不会一门心思去县学傻读书。
赵庆随手抄起了一根木棍,戒备盯着窗外:“时间不早了,早点歇息,我先守着上半夜,等到下半夜再替我。”
穷人乍富,肯定会招来一些人的觊觎,尤其是无依无靠的赵庆家。
李清清黄婉儿两人躺在被褥里睡觉了,一直睡到子时,替代赵庆守夜了。
赵庆没有矫情,说些今晚全让我来的虚头巴脑话,明天还有事情要做,立即钻进被褥里睡了过去。
由于担心歹人来家里抢钱,睡的不安慰,时不时会惊醒。
天色蒙蒙亮,赵庆直接坐了起来,两个村花安然无恙坐在身边,揉了揉眼睛苦笑道:“好在家里有菇黄豹,要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。”
赵庆李清清两人吃过早饭以后,急匆匆赶往了东乡市集,手里端着昨晚压好的豆腐,又在东乡市集引起了一片拥挤。
王家豆腐铺依旧是冷清的没有生意,王二婶看向李清清的眼神没了怨恨,多了几分幸灾乐祸。
汾河村的王猪倌带着几名兄弟起了个大早,躲在墙角偷偷看向了篱笆院,仔细看着黄婉儿做豆腐。
前后看了几遍,做豆腐的步骤与王家没有两样,只不过在豆腐沫里掺了一种白色细粉。
乡里成堆的白色细粉只要两种,一种是麦粉,一种是石灰粉。
麦粉的色泽微微发黄,这么说来只有一种可能了。
豆腐里掺了石灰粉。
王猪倌赶往了豆腐铺子,找到了正在喝酒的王二叔:“二叔,全都看清楚了,赵庆家里做豆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