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时空发生的事情，都已经成为定局，当下才是最重要的。

至于未来，也可以改变。

叶玄就是想知道，黑色物质的来源。

“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复杂，我以为我很了解你，但事实上，一点也不了解你。”

厄土始祖审视着叶玄。

“我也不了解你，可能你是我分裂出来的人格。”

叶玄道。

“不，我不认同你的说法。”

厄土始祖摇头。
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，说出你的目的，你究竟想要干什么？”

叶玄道。

“曾经，我修炼到最强，超脱世间万物，不死不灭，活了无数岁月，突然有一天，我发现，这不是我想要的，于是我不断献祭自己，每献祭一次，就变得更强，在无数次献祭后，我病了。”

厄土始祖道。

“之后呢。”

叶玄问。

“在最后一次献祭中，我病的很严重，身上长满红毛，人不像人，鬼不像鬼，无奈之下，我选择自焚。”

厄土始祖道。

闻言后，叶玄惊讶，“红毛怪物！！”

在上界的时候，叶玄碰了骨灰，没过多久就大病一场，浑身长满红色，最后不得已自焚，才病好。

病好之后，叶玄修为大增。

和面前的厄土始祖一样，献祭和自焚，没多大的区别。

“自焚之后，我又满血复活，但是身上的病没有好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，只能顺其自然。”

厄土始祖道。

“黑色物质是怎么来的？”

叶玄问，这个是重点。

“跟我的病有关。”

厄土始祖回答。

“原来如此！”叶玄微微点头，接着又道：“你最后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？”

“我将身体所有的一切都献祭，包括记忆也献祭，只留下一个躯壳，来到废地，之后的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。”

厄土始祖道。

听后，叶玄沉默不语，搞半天，原来是他自己将自己玩坏了。

献祭次数太多，导致大病，变成红毛怪物。

这种情况下，不想办法治病，而是继续献祭，最后把自己献祭没了。

完全就是自找的。

“如果当初不献祭，就没这么多事。”叶玄道。

“到了我那个境界，不能再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