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小朋友们是哭着下课的。
无他,某老师从各个方面论证了如果不能玩到最好,那就别玩。
不然就是浪费时间。
关键是,她说的话无从反驳,小孩子们为自己的玩心找不到理由,哭了。
“怎么样?”某自恋狂人走到岑遥面前,颇想要夸赞。
眼里blgblg的星光闪烁。
岑遥闭唇不语。一群小朋友狠狠摇头,给她暗示。
女生眼里的光黯淡了些许。
岑遥忽视小朋友们的暗示,微微点头肯定。
某人嘴角疯狂上扬,挑衅似的回望方才哭得最凶的那几个小朋友,现在哭得也凶。
好似在说,看,你们岑姐姐都说我教的好。
初一:【……】
真……没眼看。
最后,还是岑遥说教他们唱歌才停下哭声。
为了不打扰他们,江浸月自觉走出。
正好遇上院长。
院长一脸疑惑,但并没有问什么,反而带着她往其他地方走。
带她参观这个福利院。
后面靠山的地方,有一片树苗,有的树龄几十年,有的树龄不过几个月。
院长说,当初没有多少资金,只建了主要房子,后面的装饰和绿化,都是福利院来来往往的善良人帮忙。
后来,有一个传统,每一个在这里帮助过福利院孩子的人,都可以种下一棵树,为了纪念他们美好的品格。
而每一棵树苗上,都有一句美好的祝福。
是那些帮助过他们的人写的。
“种吗?”
江浸月点头。
院长拿来锄头和树苗。
“岑遥种的在哪?”
她接过一棵树苗和锄头,望着稀疏不一的树苗。
院长指了个方向,是最东边的角落,一棵孤零零但是腰围硕壮的青杠树屹立。
枝叶繁茂,在那个位置,仿佛一直望着福利院,树枝最下面,飘着一张纸片,被塑封起来,经过岁月的磨砺,依旧清晰。
上面的字迹稍显稚嫩,可又坚韧又清秀。
“希望,这里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归宿。”
院长见她盯许久,介绍道:“这是小岑五岁的时候写的,那时候她母亲带来的,长得跟个小公主似的,又白又粉。”
不知怎么,听过院长的描述,江浸月发现自己能够想象出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