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块好肉，虽然都是一些皮外伤，但也够他受的了。

衣服全部碎了，被血渗透，一小块一小块地贴在身上。

息尘特意交代，不能给云川服用丹药，让他好好长长记性。

落凡也想让师弟记住教训，他昏迷不醒，血还没干的时候不替他擦拭，换衣服，等到他醒了，血也干了，才把衣服碎片一点点撕下来。

“师父变了，他以前不是这样的，以前他哪里下得了这样的狠手。”

落凡已经帮云川穿好了衣服，把满地狼藉收拾了一下。

“师父一直都是这样，唯一不同的就是静山爷爷来了，单打变成了双打，你可以体验双倍的快乐。”

云川翻了个白眼：

“这快乐给你要不要？”

“师弟说的哪里话，师兄是那种人吗？岂能夺人所好？实非君子所为。”

“……”

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！摊上这么个师兄，累了。

“师父，我来看看您。”

钟离慕一站在院子里喊了一声。

“你收干净了吗？”

云川感觉往房间到处看了看，确保没有遗漏的衣服碎片和擦拭的巾帕。

“放心吧，都收拾完了。”

得到落凡的肯定答复后才开口道：x33

“乖徒儿，你进来吧，为师没事，只是现在不太方便行动。”

钟离慕一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
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，云川半靠在床上，额头是一层薄汗。

“师父，您没事吧？”

钟离慕一将一切尽收眼底。

云川脸上挤出一抹微笑：

“为师没事，你不用担心，过两天就好了，就是点皮外伤而已。”

“师父，您服用丹药吧，徒儿会去找师祖和静山爷爷求情。”

“不用了，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
云川摇了摇头，万一师父秋后算账可就惨了，还是算了吧。

“可是徒儿看了心里难受。”

钟离慕一皱着眉，可怜兮兮地表情让云川立马吞了两颗丹药。

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
身上的伤正在迅速恢复。

“嗯！”

钟离慕一高兴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