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墨眉头蹙紧，眼底划过一抹锐利，他觉得，芮晴大概是仗着跟总裁发生过那一晚上的事情，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。

现在，总裁不在这里。

如果在这里，看来芮晴也能够去调戏总裁。

方墨有一种预感，觉得芮晴是完全可以做出这种事情的，看起来很有胆子。

看方墨那皱起眉头的样子，乔芮心中好笑不已，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。

方墨沉声道：“我们总裁不会来这里吃饭的，芮小姐不必白费心机，我们总裁对夫人的情感是很热烈和真挚的。”

“你们夫人都不在了，还情感呢？”乔芮揶揄道。

方墨正色起来，有些严肃和认真：“我们夫人在总裁心里永垂不朽。”

“噗！”乔芮没忍住笑出来了。

方墨和司然全都是一愣，两人下意识地看向了乔芮，都觉得刚才那一声笑，实在有些熟悉的感觉。

乔芮意识到自己的笑声有时候很魔性，就收敛了起来，微微正色道：“嗯，是应该这样，方先生，你对你们总裁和你们夫人都有情有义，真让人感动。”

“芮小姐不必冷嘲热讽。”方墨沉声道。

“不，你误会了，我绝对没有冷嘲热讽，我是真的感动。”乔芮的神情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。

方墨蹙眉，还想要说什么，司然先一步出声道：“芮小姐，饭都快凉了，先吃饭吧？”

乔芮看了一眼司然，司然向来柔中带刚。

这解围，也算是终止她被方墨误会的对他的“冷嘲热讽”。

她觉得，自己真的很真诚。

奈何，方墨还是误会了。

好吧，这是因为立场的原因。

乔芮知道，方墨是真的对裴力衍很忠诚。

而司然一句话止戈，也是轻描淡写，很有水平。

乔芮笑着道：“嗯，饭确实有点凉了，再不吃的话就不好吃了，我先开动吧，你们慢用。”

说完，乔芮不再说一句话，安安静静的用餐。

方墨看了一眼司然。

司然对她微微摇头。

而此时，餐厅里的其他人全都看向他们这边，有的是肆无忌惮地看，有的是偷偷摸摸地看。

乔芮旁若无人地吃好多东西，方墨和司然却没有胃口。

好几次，司然都看她。

乔芮觉得，自己再这样下去的话，极有可能会露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