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话来,他干的缺德事,可是一箩筐一箩筐。
“你捏着嘴干什么,说!”文衫老者气的是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。
“呜呜呜呜~~”徐德业依旧摇头,这会儿是没针线,有的话这会儿他恨不得把嘴缝起来。
文衫老者虽不在官场,却有门生故旧,得罪他可没有好果子吃。
“装哑巴?”文衫老者一看,立刻招呼对旁人:“来呀,把他的手给我拉开,我倒要看看,他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众人心有戚戚,也觉得徐德业不是东西,七手八脚便拉开了徐德业捂嘴的手。
“别拉我…别拉我~我不能说话。”徐德业继续抿嘴不肯张口。
然而几经逼问和拉扯,徐德业哪怕是抿着嘴也不得不说话。
而且抿着抿着徐德业突然发现,自己的嘴好像……不瓢了。
“喂~喂~喂~我是徐德业。”
“我现在不会乱说话了。”
“……”
接着又试验了几句,徐德业发现,嘴瓢真的好了。
“说,再不说把你送官!”见徐德业顾左右而言他,文衫老者彻底发飙,这**真要敢吃绝户,就流放到岭南去。
“我说,我说!”
徐德业连忙应声,眼珠子一转,立刻跪地磕头:“三叔,我刚才纯属是胡说八道,您千万别当真。”
话说着他还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,又道:“实不相瞒,杨巧儿还在渔家的时候,和我起过争执,我心里不喜欢她,怕她挑拨我和大哥的关系,流产的话纯属气话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文衫老者见徐德业一脸惶恐的样子,心里的气总算是顺了点,先不说化可不可信,至少态度表出来了,又追问:“那你惦记你哥的家产是怎么回事?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这事,我是昨晚酒喝多了还没醒,胡说八道;这些年都是我哥在照顾我,我心里感激还来不及,绝对不敢有非分之想,三叔明鉴,三叔明鉴。”
徐德业坚决否认,说着脑袋‘嘭嘭嘭’就往地上磕,咬着牙顶着疼用力。
吃绝户这种事情,是万万不能承认的。
必须坚决否认掉,否则就完蛋了。
很快徐德业的脑门上便磕的殷红,那悔恨的样子倒让人心疼起来。
老头子抠抠搜搜大半辈子,养了一堆儿孙,穷的日子也是相当难。
“你不会是在诓我吧?”文衫老者见状,硬起来的心肠顿时软下去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