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从来没这样过。
走进去,只见秦河愣愣的坐在床边,也不动,也不说话,脸色有点呆呆的。
“爷?”
王铁柱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。
秦河毫无反应,就仿佛没听见声一样。
王铁柱的心里的预感越加强烈,走近了一些,又喊了一声:“爷,您回来了?”
话说完,秦河依旧毫无反应,甚至连眼睛都没动一下,就像是一尊雕像。
王铁柱心里咯噔一声,暗叫不好。
爷真的不对劲。
“爷……您怎么不说话呀?”
王铁柱走到近处,伸手在秦河面前晃了晃,见还是没反应,干脆抓着秦河的肩膀,晃了两晃。
这一下,秦河终于有了反应,愣愣的,扭头看向王铁柱,喉咙里像是摩擦碎玻璃的声音,说出来一个字:“吃。”
“吃?”
王铁柱愣了愣,本能的看向还冒着热气的灶台。
迟疑了一下,走过去拿了两个白面馒头。
这是他早上刚和面蒸的,香喷喷新鲜出炉,自己刚吃过。
秦河看见馒头,也终于有了动作。
抓起馒头就吃,狼吞虎咽。
两个馒头,三口没。
王铁柱见状,干脆把剩下的馒头连蒸笼一起抱了过来。
秦河继续狼吞虎咽,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笼馒头给吃了个干净,又抬头看向王铁柱,没说话。
但脸上明明白白就写了两个字:不够。
王铁柱一看这架势,没有个十笼八笼,怕是满足不了他了。
秦河饿起来有多能吃,它是知道的。
一头牛不算多!M.
说不定是饿狠了,想当年,他王铁柱碎了甲壳飘在木桶里的时候,饿的比这还惨呢。
那别说出声了,脑子都开始转不灵了。
没二话,王铁柱急忙出门,推上一辆板车去了码头。
一口气买空了一个馒头铺,带回来满满一车白面馒头。
继续往里面搬,秦河继续吃。
小半个时辰后,一车白面馒头光了。
秦河还是没说话,但脸上终于不写“饿”了。
呆坐了一会儿,站起身,往窗户外面看。
定定的瞧,一动都不动。
好一会儿,又盯着房间里的焚尸炉看。
看完焚尸炉又出门,顺着码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