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摊主,眼睛立刻就亮了,兴奋的跑上前喊道:“师叔,您什么时候来的鲁地?”
结果摊主却是手一伸,道:“少套近乎,喝酒三百两。”
道士脸上喜色不改,又道:“师父让我来找您呢,让您赶紧回去一趟,有要商量,您出门都四年了。”
“找我,哼。”摊主冷哼一声,道:“不用找了,你回去就跟他说,我已经死外边了。”说完又把手勾了勾:“快点,三百两。”
道士脸色终于一僵,摸了摸兜,尴尬道:“师叔,没……没那么多银子。”
“晚辈法海,见过银道长。”这时候,和尚也走到了跟前,躬身行礼。
摊主看见他,手一转,道:“六百两。”
和尚一愣,看了看摊主,又看了看道士,本能的捂住银袋子,狐疑问:“最低不是五百两吗,怎么要六百?”
“涨价了。”道士立马道。
“阿弥陀佛,这么贵?”和尚一脸肉疼的样子,看向道士:“你的给过了吗,我怎么没看到你给银子?”
“这是我师叔,我的可以先赊着,你是外人,一分银子不能少。”道士又道。
大和尚咽了口唾沫,依依不舍的从僧衣里面掏出来一锭金子丢进木箱,心疼的脸都在抽。
六百两,够买十头牛,三十头驴。
接着道士和和尚也拿了酒食入座。
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,原本空荡荡的小酒摊,神奇的就有了人气儿。
秦河看了一眼天色,此时已经临近天黑。
应该快要干活了。
等到天色真正黑下来之后,酒摊迎来了最后一位“酒客。”
这人秦河也认识,还扮过他。
飞鱼卫铁锏神捕,宇文靖。
去岁灵山卫出现诡船事件,死伤无辜百姓两百余口。
宇文靖便离京去往灵山卫。
此后事情似乎处理的并不顺利,加上狄族叩关、鲁地叛乱,后来便没了消息。
却不曾想,他也来了这里。
这下就更热闹了。
飞鱼卫、金光寺、凌云观、炼尸门,再加上个元青观主。
局面就让秦河越发觉的有意思了,特别是他们之间关系还非常微妙,想想就觉的激动。
宇文靖身负铁锏,哪也不坐,哐当一下就坐在了白琉璃面前。
两人目光对视,有电光在闪烁。ωωw.Bǐqυgétν.℃ǒ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