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吗?我不活了,不活了……”
“你们闹事之前,就应该想到后果,这么多人,每个人凑凑就有了。”荆红妆托着腮帮子,看着她撒泼打滚,看的很有兴味。
李老婆子急的开始搓腿:“可是不得了了,这么一大家子人,原来还有几个工作的,现在也下了岗,到处都是摆小吃摊的,顶的他们两口子的小吃摊也撑不下去了,两个孙女也找不下婆家,孙子也出不来,就等着筹钱……”
荆红妆瞬间抓到一个要点:“孙子出不来?是赵小静的儿子?杀人放火被抓进大牢了?判了几年?不会是死刑吧?”
上次还见过那个男孩子。
你这问的,损了点。
部队的几个人也是一脸无奈。
果然,老婆子一听她咒自己孙子死刑,立刻又蹦起来:“什么死刑?什么死刑?就是打个架,你可别胡说!”说完又一脸狐疑,“你别动手脚,害我孙子。”筆趣庫
荆红妆轻嗤一声:“我可没那闲功夫,只是听你哭的好玩,问问而已。”
哭的好玩?
杨政委和贺飞都忍不住莞尔。
陆盛夏说:“你们不愿意说也就算了,反正不管我们的事。”
“说,说。”赵小静忙说,又看一眼荆红妆,倒是带了点期待,“就是……就是上一次,刚刚见过你们不久,你弟弟……”
“他不是我弟弟。”陆盛夏打断。
“他怎么就不是你弟弟,你们一个妈生的。”李老婆子嚷起来。
陆盛夏沉了脸:“那我不问了,不管你们肯不肯,生我的一百块钱,和这次弄伤我的营养费抵了,我们两清,以后别再烦我。”
看看杨政委,向贺飞问:“贺主任,我的情况已经说明白了,这件事不管说到哪里,于情于理,我也不是他们家的孩子,我想回宿舍休息了,腿疼。”
这就不理了……
贺飞也发现,继续和这一家人纠缠不清,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,向杨政委问:“政委,你看……”
杨政委点头,向那一家人说:“基本情况我们已经明白,理论上,陆盛夏和你们家确实没什么关系,至于在情理上,你们想做什么样的补偿,只能私下商量,我们没有办法给意见。”
也就是说,管不了。
李老婆子一听,又接着嚎:“哎哟,这没有老百姓说理的地方,这可怎么办呐。”
杨政委觉得头疼,可也没法再理,向贺飞说:“今天就到这里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