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褂说:“理论上一针能醒,不过是强制苏醒,人会比较痛苦,一针的时间也不会很长。”
准备三针,那是预计三针下去审讯能完成。
荆红妆明白了:“我来注射行不行?打哪里?”
你都不知道打哪里就敢动手?
白大褂扯了扯嘴角,见丁明成微微点头,也就答应:“只要是肌肉就行。”说完,把铁盒子向她推一推,自己开门出去。
这个时候,屋子里就只剩下那个犯人、荆红妆、陆垣、丁明成和另一个做记录的小公安。
荆红妆指指后边,向丁明成说:“丁队,你们在后边,先不要让他看到你们。”
到了这个地步,丁明成也好奇她能问出什么来,招招手,带着小公安搬把椅子,坐在犯人背后。
荆红妆又向那人指指,向陆垣说:“你把他衣服剥了。”
“什么?”陆垣错愕。
荆红妆睁大眼睛:“隔着衣服,我又怎么知道哪是鸡肉,哪是猪肉?”
陆垣:“……”
吓我一跳。
无奈摇头,过去把那人拎起来坐正,一只手抓住领口一撕,那人的上衣就被剥下一半,整片肩背都露了出来。
后边丁明成看着,忍不住揉了揉额角。
看不出来,这个陆垣平时看着稳稳当当的,这粗暴起来如此的直接了当。
陆垣拽着那人头发向后一靠,灯光洒下来,照在那人脸上,一眼看下去吃了一惊:“许贵?”
“可不就是他?”荆红妆浅笑,拿了一个针剂打开,又取了针筒把药液抽了进去,慢慢上推,排尽空气,还学着电影里的人弹了弹针头,这才走到许贵身边,也不消毒,对着他的大胳膊直直扎了进去,迅速把针筒推了
ωωw.Bǐqυgétν.net下去。
看着就疼。
后边的丁明成和小公安同时扯了扯嘴角。
药液注入身体,只是短短的几秒,许贵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,呻吟一声睁开眼睛,只是目光空洞茫然,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
荆红妆拔出针筒,俯下身,向着许贵冷笑:“许老大,咱这可有九年没见了,是不是还认识我?”
昏黄的光晕中,突然出现一张脸孔,许贵吃了一惊,身体一挣,可双手被铐在椅子上,头发又被陆垣抓着,根本没有办法动弹,而整个身体又感觉时冷时热,说不出的难受,忍不住颤抖的问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荆红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