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弃分配,不是想要做自己的事业?现在在干什么,给荆红妆打工?还只是做个助理?”戴文君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叶山鸣实习那半年,两人隔三岔五会遇到,说几句话,或坐一坐,已经相当熟悉。
只是,在叶山鸣快毕业的时候,她提出帮忙他留在铁路,他却婉拒了,说想做自己的事业。
“嗯!”叶山鸣点头,“我确实是想做自己的事业,并且已经想好去南边闯一闯,只是临到毕业,知道木兰地产在针对红妆,所以留下来帮她。”
“任何行业都会有竞争,荆红妆既然要办公司,遇到问题应该自己解决,为什么要你牺牲?”戴文君的语气尖利。
叶山鸣笑的温和,措词却很犀利:“我只是看不惯这样下作的手段。”
“下作手段?”戴文君睁大眼睛,“这是竞争,难道荆红妆没有用手段?论公司实力,她争不过木兰地产,就用收几块没人要的地皮为代价硬要走一半的好地皮,难道不是手段?”
“是手段,却光明正大,这个方案同时也解决城建部门的一个难题,各取所需,有什么不可以?”叶山鸣反问,唇角挑起一抹讥讽,“木兰地产呢?财力雄厚,却没有用在好好发展自己的公司,开发自己的地皮上,却处处针对红妆,挖她培养出来的人才,挖她的工人,甚至截断她的材料,不觉得丢人吗?”
“叶山鸣,商场上只有成败。”戴文君冷了脸。ъìQυGΕtV.net
叶山鸣向她注视一会儿,微微点头:“所以,大家各凭本事,有什么不对?”
“我只是说你!”戴文君的脸色稍稍缓和,看向他的目光里透着真诚,“山鸣,我家和计家,还有陆家都是世交,对我来说,红妆地产和木兰地产都是一样的,可是……你能不能不蹚这趟浑水?”
从第一次见到他,他和荆红妆在一起,穿着打扮,一看就是农村出来的,整个人土头土脑的,可是也是那次,她从他看她的目光里看出了惊艳。
那半年时间,她和他也从陌生渐渐变的熟悉,他身上原来的土味褪去,多了抹自信,也多了些大学生温文的气质,可他看她的目光里,还是能读出一些欣赏。
即使他从来没有表达过什么。
山鸣,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的名字。
叶山鸣愣了愣,看向她的目光有一瞬间怔忡,眸底的尖锐顿时退去几分,微微一默,跟着摇头:“等等吧,等红妆地产的危机过去。”
“山鸣,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