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”拉着洪雪兰要走。
霍母却说:“那怎么行,你们把我们叫来,闹这么大一场,没说明白就要走?”
洪母急了:“他姨,你是像着谁的?”
“继恒是我侄儿,他父母不在,我得替他做主。”霍母把之前洪母说的话抛了回来。
洪母一窒,不安的看看洪雪兰,又看看明继恒,终于咬一咬牙,向荆红妆说:“这是我们两家的事,你们还是出去吧。”
“洪雪兰扯上我媳妇,我们总要知道来龙去脉。”荆红妆还没说话,陆垣已经冷冷的拒绝。
这家伙是想瞧热闹?
荆红妆瞄他一眼。
洪雪兰喊:“荆红妆……”这么一会儿,声音已经变的嘶哑。
明继恒却已经在说:“我是考完试的当天离开京城,没有直达鹏城的火车,我是绕路羊城,在羊城停了两天去的鹏城,在鹏城停了四天,又去了珠市,到的时候已经是除夕。”
洪雪兰听他开始讲述,已经接近崩溃,尖声喊:“不要!你不要说了,不要说了!”ωωw.Bǐqυgétν.net
洪母嘴唇哆嗦几下,却发不出声音,屋子里只有洪雪兰一个人的声音,所有的人都等着明继恒讲下去。
明继恒接着说:“在珠市过了年,我是初六返回鹏城,刚进招待所,就看到了洪雪兰,她和几个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他的话刚说一半,洪雪兰就已经尖叫起来,惊恐的摇头,“你不要说。”
明继恒静静的看她一眼,慢慢的又接着说:“她和几个……男青年在一起……”
“我让你别说了!”洪雪兰崩溃的大喊。
洪母的脸色也变的苍白,连声说:“好了,不要说了!”
只是明继恒既然说开,也不打算停下来,慢慢的脱掉大衣,脱掉外套,再脱掉棉衣,只剩下一件秋衣的时候,又慢慢拉低领子,露出肩膀上缠着的纱布,嘴里仍然讲述:“我看到她被欺负,过去拦着,结果打了起来,直到警察赶来。”
轻描淡写的一句“被欺负”,大家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,洪雪兰整个人都簌簌发抖,腿一软坐倒在另一张床上,捂着脸哭出声来。
洪母的脸色也已经白的吓人,愣愣的听着,说不出话来。
听明继恒不再讲下去,荆红妆吃惊的问:“你是说,洪雪兰被几个男人欺负,你去救她,结果自己受伤,她又反过来咬你一口,让你负责?”
明继恒挑了挑唇角,接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