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建筑业停滞十几年,住建部本身都还在筹建,根本不可能马上变出房子来,对不对?”
这话总算有点意思了。
杜利安又点头。
荆红妆又说:“几个月前,我自己建房被举报,杜主任是知道的,所以就想到我那批房子,对不对。”
怎么又说开废话?
杜利安一下子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了,也只能点头。
荆红妆笑笑,慢慢的说:“其实事情很简单,就是杜主任希望做个中间人,让我那批房子接受房产局的调配。”
这还真是简单!
两个人同时点头。
荆红妆一摊手:“你们看,其实就是我和房产局的事,和别的单位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有关系的,是房产局和那些单位。
冯跃进一愣说:“可是这些房子,最终还是要分到各单位职工的手里的。”
荆红妆微笑说:“那些还属于房产局调配的公房,也是分到各单位职工手里的,在那些职工眼里,只管房子好不好住,至于是私房还是公房,他们并不在乎。”
那倒也是!
杜利安迷惑的问:“红妆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荆红妆说:“我是说,如果房产局真的迫切想使用我这批房子,那就只能是我和房产局之间的交易。也就是说,房产局租下我那片房子,后边怎么分配,怎么收租,和我没有关系,只要房产局及时付我房租就行。”
杜利安一拍大腿说:“对啊,房产局和各单位收房租,本来就有一定的程序,为什么非要分公房、私房?老冯,是我们把简单的事情办复杂了。”
冯跃进反问:“你们的意思,是这批房只是我们和红妆之间的交易,交易之后,就和公房一样的分配?”
“对!”荆红妆点头,又微微笑了笑。
不止是在过去很多年,就是往后的很多年,大众对公对私有固化的看法,她这个方案看着简单,其实用的是很多年后,再没有公房后的思维方式。
而她的说法,听在冯跃进耳朵里,却像打开另一个视野,一下子敞亮,连连点头说:“好!这个方案,我马上报上去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说着站起来就要走。
这位冯主任还是个急性子。
荆红妆好笑,也跟着站起来,却说:“我想,冯主任要不要先去看看房子,回头要分房子,总要有门牌号码,要怎么做,也能提前安排。”ъìQυGΕtV.ne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