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去年年底,已经有相关的政策,不要说农村,就是普通城市的户口要想迁入京城,都受到很多限制,可是从沪市迁来京城,就完美跳过这一节。
看来,这小子对这项政策了解的很清楚。
荆红妆向陆垣看一眼,又接着说:“接下来,需要一些能证明你是房家女儿的证据。这样,才能顺利把你的户籍落回到房家。”
房大姐摇头:“当年抄家,房家已经不剩什么,唯一留下的,就是余家楼了,只要恢复身份,落在哪里倒不重要。”
荆红妆说:“落回房家,是让所有的人知道,房家还有人。”
在之后的几年,有对前些年房产和财产的清算和归还,知道房家有人,到时候才能争取这份权益。
只是这些话,她没有办法明说,只是她知道房大姐不愿意舍弃自己房家人身份的心。
是啊,房家还有人!
房大姐被这句话打动,微微点头。
牧心迪说:“这个倒不难,当年房大哥托我的时候,给过我一枚房家帐房的印章,原来用它可以从房家帐上支领款子,现在虽然财产没了,可是只要还有房家的帐册留下,用这枚印章证明身份应该不难。”ъìQυGΕtV.net
那样的时候,房家大哥居然把这样的东西托给他,这是怎样的一种信任?
荆红妆又深深看他一眼。
十几天后,一封挂号信寄到陆垣手里,里边不但有一份沪市某街道的介绍信,还有一份完整的户籍,上边写着一个新取的名字——房新兰。
年龄写小两岁,和她原来的名字一字之差,却代表了一种新生。
啧,这小子做事干净利索。
荆红妆把手里的东西看了又看,侧头瞄瞄陆垣,悄声问:“不会被人看出来吧?”
陆垣好笑:“手续是全套的,沪市那里留了底,能看出什么来?”
他怎么做到的?
荆红妆有点好奇。
只是现在做正事重要,荆红妆马不停蹄,第二天就带着房新兰和牧心迪一起,去原来房家所在的户籍管理处落户。
十年的动荡,房家的财产都已经没了,可是房家的户籍却还在。
一个房家小女儿出生之后,留在沪市的故事,加上牧心迪做人证,又拿出房家一枚重要的印章,用了两天查证之后,终于把她的名字添进房家的户口,重新办了户口本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只是,原来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