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!
有男人护着就是好!
荆红妆过来,把小盛夏接了过去,笑着说:“孩子给我,你专心拧。”
所有的人:“!!”
“你**快放手,她踢到老子了……”男人痛哭起来,涕泪横流,已经哭变了调。
那啥都碎了。
荆红妆也啐他一口:“踢不到你,老娘还踢个屁啊!”
这可真是一对儿。
后边刚刚挤进来的宁泽远好笑,把小思远交给陈小妹,冷冷的说:“早听说你在到处造谣,只是懒得理你,今天既然撞上了,就跟我们到县里走一趟吧,是非曲直,总有人能让你明白。”见男人裤子上绑着布裤带,解下来把他的双手反绑。
男人这一下怕了,急忙挣扎,连声喊:“我……我又没干什么,凭什么绑我?”
“你到处造谣,还说没干什么?”宁泽远冷笑,绑的结结实实,拖着就走。
这年头,村里人的老棉裤没有松紧,全凭一条布裤带系着,现在裤带抽走,男人被他拖着走了十几步,棉裤就滑了下来,直溜到膝上,露出里边破了两个洞的大裤衩子。
这一下,围观的一群人不干了,纷纷拦住宁泽远,大声说:“你们杀了他老婆,现在又要把他弄哪里去?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
宁泽远冷笑说:“他老婆自己犯法被枪毙了,是她自己咎由自取,现在他又到处造谣,我们当然要到县里讨个说法。”
什么由什么取?
很多人没听懂。
“不,我没有……”男人又喊起来。
陆垣二话不说,挥手一记耳光,打的脆响。
堵路的人喊:“喂,你怎么又打人?”
“打女人的人,就该吃吃拳头的滋味!”陆垣冷哼。
宁泽远扬眉说:“大家不放心,就一起到县里,事情前因后果,也听个明白。”
从这里到县里,一来一回得一整天,有几个人对视几眼,就开始迟疑。
陆垣却没给他们想的时间,拖着男人架在驴车后边,向何胜利说:“走吧,我们去县里派出所。”
何胜利立刻答应一声,向荆红妆说:“快上车吧。”
后边何家兄弟过来,把两大挑子的东西装车。
见这几个人居然来真的,男人终于怕了,连声喊:“不不,我不说了,你们放了我,快放了我,我再也不说了。”
“你从去年说到今年,一句不说就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