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通电,也有不少人家装有广播匣子,可是为了省电很少打开。
可是能惊动宁泽远的广播,应该不是小事,大家越是打听不到,就越是着急。
赵松听到外边有人喊荆红妆的名字,半撑起身子听了会儿,向李月梅问:“外边在说什么?”
李月梅也没听到,摇摇头,出去打听。隔一会儿回来,把听到的话重说一回,皱眉说,“那个宁泽远,除了队上的事,就他表妹的事要紧,这会儿跑出去,不是队上,就是那死丫头的事。”ωωw.Bǐqυgétν.net
赵松听完,稍沉默一会儿,眼睛突然一亮,兴奋的说:“会不会……又开始了?”
“什么?”李月梅没反应过来。
赵松越想越兴奋,立刻说:“你想想,那个臭丫头嫁给陆垣那小子,凭什么翻的身?”
凭什么?
李月梅还是没想明白,疑惑的看着他。
赵松连连摇头,冷笑说:“还不是因为去年这个时候说是大运动结束了,陆垣那个城里人突然吃香了,那丫头的日子才有声有色起来?”
是吗?
李月梅想了好一会儿,终于点头。
去年,从荆红妆结婚到大运动宣布结束,也就短短三个月的时间,和她做手工皂、卖花生的时间基本重合,不是当时就注意到,确实分不清先后的顺序。
赵松冷笑说:“要不然,县里的两个人,凭什么对她特别关照?还不是因为大运动结束,陆垣那小子死不了了?他死不了,他家里人死不了,他就又是城里人了,赶着巴结呢。”
听着是那个道理。
李月梅立刻点头,又疑惑的问:“你是说,今天的消息,和那个有关?”
赵松眼睛锃亮,咬牙冷笑说:“经过了十年,哪有说结束就结束的,现在如果重来,只有比以前规模更大!”
李月梅吃了一惊,失声问:“你……你是说又开始了?”
赵松点头,一张脸因为兴奋涨的通红,一字字的说:“除了这个,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宁泽远那么着急。”
对呀!
李月梅也又是紧张又是兴奋,低声说:“要是再来就好了,你两个姐夫……”话说一半停住,看了看他的腿。
赵松也明白她的意思,恨恨咬牙,低声说:“我起不来有什么关系?只要好日子来了,就能整死陆垣,到时候看那个小寡妇不乖乖到我们家来!”
“呸,我们家才不要,晦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