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下官不敢打扰洗砚台办案,刑部的事,可以往后挪挪,不打紧的。”
她气定神闲的站着。
好像真的耐着性子在等,其他人心思各异的打量着眼前的局面。
影子没料到她会这么说,微怔了下,心中好笑。
这不就是嫌他们在这儿吗?
什么不敢打扰办案,明明是提醒他,两家各行其事,互不干扰,洗砚台也不能干涉刑部。
小心思还挺多。
“那你就等着吧。”
影子负手站在廊下,阖眸静待,南锦瑟摸不准洗砚台这位大人的心思,怕莽撞惹祸,沉默而立。
谢炯在影子和素娆之间看了眼。
是他的错觉吗?
这位指挥使对她……似乎有些宽容。
洗砚台的指挥使是谁,这个问题困扰了大雍的朝臣数年,建朝开始,祖皇设置洗砚台,借他们之手,进行了十多年的酷吏之政。
而后朝廷关系缓和,洗砚台逐渐退于幕后。
每逢**,帝王都会选择启用洗砚台来肃清朋党叛贼,这一机构几乎在每一朝都留下了深刻的影子。
洗砚台的指挥使数百年来都是这样。
一张面具之下,不知男女,不知身份,不知是否更换新人……
令人闻之齿冷。
最近的洗砚台出手的频率越发高了……
谢炯眸底掠过抹异色,借着垂首的动作掩去。
“大人。”
“大人,都搜完了,没发现异常。”
四散的洗砚卫逐渐回笼,待最后一人归来,带来相同的消息后,影子摸了摸刀鞘,瞥向谢炯:“多谢配合,本官就不耽搁素大人办案了。”筆趣庫
他望向洗砚卫,沉道:“走。”
一声令下,满院子的人整齐划一的让开路,影子率先离开,他们很快也跟着消失不见。
南锦瑟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。
顾不得和素娆打招呼,飞奔入内,素娆对谢炯的方向微微一点头,转而对荀泽礼几人道:“谢将军还病着,不宜惊扰,你们现在外面等吧。”
几人低头:“是。”
素娆转身进屋。
屋内光线并不明亮,窗户低低的开了条缝隙通风,一束光洒进来,正落在床前的地上。
像是一道泾渭分明的线。
谢殷示意南锦瑟扶她起来,“你先出去吧,我和她说会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