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派人去调查他们对此只字未提吗?”
“因为他们怕揭穿这件丑事。”
人已经死了,不能再让她坏了名声,连累家里其他人。
剩下几乎不用素娆去询问,胡俭如数家珍,一件一件的数给他们听,这些人在罪案中看似毫不起眼,实际上都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或是挑拨,或是促成。
无一例外。
他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的祠堂中,像是淬了冰,越说到后面越是冷漠,最后甚至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意。
等他说完后,祠堂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盖衡责骂的话在舌尖绕了绕,突然有些难以说出口,这些隐匿在‘凶手’之后的影子经过日光的照晒勾描出轮廓。
有的张牙舞爪,有的安静呆滞。
私欲、嫉妒、怯懦、私心……他们的‘罪行’难以界定,好似‘杀’人,又好似很‘无辜’。
在这诡异的氛围中。
素娆眸光转了转,擦过摆着数排牌位的香案,落在他手边的那个铜盆里,寻常祭拜上个香就够了。
又不是特定的日子。
像他这样一本正经的烧纸祭扫,摆足架势,倒显得很是违和。
“冒昧问一句,这些纸钱是烧给谁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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