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不能圈地称王,又伤筋动骨的,到底图什么?”
两人同时陷入沉默。
须臾,言韫若有所思:“如果不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,只看最初的结果呢……”
最初的结果……
素娆迅速将蓟州天灾到现在发生的所有讯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,剔除掉混杂在这件事里的繁杂关系再看,其中的脉络好像变得清晰起来。
她灵光乍现!
蓦地一把掀开床帐,对言韫疾声道:“如果是你想的那样,那他们联合大燕也好,刺杀太子也好,甚至是指使驻军叛乱,激起民怨,屠城杀人……”
“最终导致的结果,都是大雍内乱!”
四目相接,两人同时一震。
这些人夹杂在雍燕的朝廷间,利用各方势力角逐从中兴祸,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。
素娆思忖片刻,低问道:“听兄长说,威济营的那个参将跑掉了,现在抓到了吗?”
“抓到的时候他自知绝路,拔剑自戕了。”
也就是说,对于这些人的来历他们至今没有头绪。
言韫不想她多思多想,劳心伤神,但看她使尽浑身解数的探问,又不忍拂了她的兴致,开口作答后,只能顺势接着往下说。
“我已传信给顾城,让他留些活口。”
这次离京,上林郡的外邦探子,消失的私矿,汉阳的骨柯叶,敌国杀手,以及现在活动在蓟州的神秘力量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盛世之下,满目疮痍。
饶是言韫也感觉到了一丝紧迫和威胁。
“顾大人行事稳重,陶定那边由他坐镇,应该无虞。”
素娆早就发现顾城和银雪卫不在周围,就连栖迟他们,竹晏来探病时也悄摸说过,他们是从浏阳那边赶过来的,与世子爷半路汇合。
“你当时是独身去的瓦凉关?”
见他不再回避她的问话,素娆索性直接问道。
言韫语气平静的“嗯”了声,“瓦凉关的局势,若起不了战事,去也无事,若起了战事,去多少人都没用,我独自行动更方便。”
“你是怎么解决这麻烦的?”
对此素娆一直很好奇。
说起这些事来,言韫自然没办法一心二用,把公文放回杌子上,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他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我北上后与他们交过两次手就发现了异常,这时正好隼部送来凉州向丘州借粮和燕军压境平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