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要沐浴,听声音,是个青年人,不到三十的样子。”
闻言,众人精神一振。
素娆让其他人离开,将那杂役领到一旁,低声询问道:“你可有见过他的模样,或者他身上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物件?”
“都没有。”
见杂役摇头,竹宴急道:“你不是说他让抬了热水去房中吗?难道你后来没进去收拾过?他总不能洗完澡还戴着帷帽吧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杂役小心的答道:“那位客人嘱咐我不必再去打扰,等他次日退房后再收拾。”
见问不出什么,素娆便让他去忙了。
一行人在酒楼里十分惹人注目,影响了楼里的生意,素娆便带人退了出去,等在外面,很快,掌柜气喘吁吁的拉着一个人朝他们跑来。
“这,这位是素姑娘。”
站定后掌柜的深吸了两口气,对身旁的精瘦男子说道,“你把那晚遇到那个帷帽男的事仔仔细细跟她说一遍。”
勉强说完这句话,他就走到一旁喘气去了。
男子努力按下凌乱的气息,连吞两口唾沫,对众人作揖。
“姑娘要找的那位头戴帷帽的客人草民有些印象,那些天城中不是翻出了好多命案嘛,再加上在处置官员,血流成河,搞得楼里生意很是惨淡,一整天都没什么客人。”
“那天傍晚又冷,草民寻思着早点打烊回家,正要关门的时候,他就来了。”
“他通身罩在帷帽里,说话阴沉的很,只说要一间上房,清静些,没事不要来打扰,然后付完房钱就上楼了,整个过程没说到三句话。”
素娆等人对视了眼。
他也没看到此人的真面目,那就有点难办了,齐湘打定主意替此人顶罪,肯定不会说出他的身份。
这个人和程氏案有什么关系,还有齐湘为何替他顶罪,这些谜团,到底要怎么解开?m.bīQikμ.ИěΤ
男子看到素娆沉默,心里有些紧张。
下意识去抹悬在腰间的玉佩。
温凉的玉触碰到肌肤的刹那,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,浑身一颤,急道:“玉佩,他上楼时不小心弄掉了玉佩,捡起来后反复打量了一会,像是在检查,那玉佩形状有些怪异,草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至今还记得其样式。”
“好啊!”
竹宴大喜,同银雪卫等人交换了个眼神,“掌柜的,你能不能把它给我画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