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,只得把崔翊搬出来:“崔公子说了,你须得卧床静养,你这样出去,属下没办法交代啊。”
“我内息调理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,不是光靠休养就能恢复的,还得慢慢来,总不能一直拘着不让我出门吧?”
素娆哭笑不得。
竹宴语塞,无助的看向言韫,“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筆趣庫
“过来。”
言韫搁下手边的公文,对素娆招手,素娆缓步走到他面前,他道:“伸手。”
素娆乖顺的将手腕递过去。
言韫手指搭脉,仔细感受片刻后,“看来兄长的药很管用,短短时日,先前积压的暗伤都恢复七八成了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
那么多汤药不是白喝的,素娆轻快的笑道:“这么说来,我可以出门了?”
她殷切的看着言韫。
那柔软眼神好似一支羽毛在他心上挠了挠,又酥又痒,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。
言韫装模作样的咳了声,眼底隐见笑意,“想出去?”
“想。”
她答得干脆。
言韫无奈摇头,笑叹道:“那就去吧,让竹宴跟着你,再从银雪卫调些人手协同搜查。”
“谢公子。”
素娆说完直接转身往外走,身后传来他幽幽的笑声:“量力而行,不必勉强。”
他是在提醒她注意身体。
“知道了。”
素娆出了正堂,竹宴匆匆与言韫抱拳告退,跟着一道离开驿馆。
他们走后,言韫眼底的笑意逐渐收敛,恢复往日的淡漠,捡起公文翻开,随口道:“出来。”
“公子。”
一暗影从堂后走出,对他抱拳行礼。
言韫问:“什么事?”
“依照公子的吩咐,韩生已经从上林转移到了汉阳,并且故意留下了踪迹,近来各方的人手都在朝城中聚集。”
“宋岱岩那边如何?”
“洗砚台的人押他北上,未经官驿,走的路线很隐秘,很难查探到。”
“那就不必再查。”
言韫深知洗砚台的行事风格,这个让百官闻风丧胆的权力机构掌握着大雍朝廷最核心的力量。
他们想隐藏的事,鲜少会留下痕迹。
对他而言倒不是全然查不到。
而是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浪费人力,有些事迟早都会知道的。
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