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觉得何功泽当晚不在命案现场?”
“没错。”
竹宴应道。
“我当时也没察觉不对,但后来仔细一想,他送完吃食返回后呢,何功泽在哪儿,他又做了什么,却是什么都没说的。”筆趣庫
墙角廊下各处的影刺和银雪卫纷纷与素娆隔空见礼,她颔首回应,话音不断:“楮墨很聪明,他若掺杂了假话必会引起我的警觉,但他偏偏全部说了实话。”
“又偏偏略过了后面的事情。”
竹宴不由啧舌:“他倒是对何功泽用心。”
“不仅如此。”
素娆轻笑道:“他说完这番真话后,当即便道破了芙蓉与何功泽之间的恩怨,给她指认何功泽找了个合适的动机。”
“毕竟那晚死过人,宅子里总会有人记得,芙蓉当晚到底在哪儿必定能查出来,这样一来,她的证词就会失去效用。”
没了人证,再加上楮墨的不在场证明,何功泽便能从梅枚的案子顺利脱身。
“芙蓉和楮墨这两人心眼真是一个比一个多。”
竹宴被其中的弯弯绕绕搅得头昏脑涨,要让他单独来查问,这会肯定抓狂了。
“环境使然罢了。”
那座被笼罩在烟雨朦胧的小院越发近了,参天的云杉遮去了头顶为数不多的天光,使得这条路显得有些阴暗。
雨水流淌在地面的砖缝里,每一脚踩下,都会带起一连串的水花。
素娆裙摆下面已然湿透。
好在已经到了。
她畅通无阻的进了院子,走到言韫收拾出来处置公务的书斋外,站在廊下合了伞,随手搁在廊柱上。
里面还有人声。
“谁在里面?”
此刻不是议事的时辰,所有官员都在外院那边核对各自衙门的公文和账目,素娆专挑这时候过来,没成想还撞上了这茬。m.bīQikμ.ИěΤ
影刺恭敬回道:“禀姑**话,是金公子和他手底下的几位掌柜。”
“是阿娆吗?”
里面听到了动静,有人扬声唤了句,不多时,房门被人拉开,金絮走了出来,见她不禁笑道:“我就说世子爷怎么突然停下往窗外瞧,也就你有这个吸引力。”
“你可别抬举我了。”
素娆笑应了声,一回头身后早已没了竹宴的身影,她了然收回视线,与金絮前后进了书斋。
立在旁边的几位掌柜见了她,连忙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