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夫人岂不是怀着孩子嫁给了容三爷,然后将孩子栽赃到容三爷头上,叫容三爷给她和情郎养孩子......
这、这饶是她一个大字不识的婢女,也觉得这等行径太恶心人了,也实在是歹毒可恨。
“议论便议论,可我不能不管阿晴,她坏了云朗的亲事,那景阳侯夫人定然恨透了她,我若是去得晚了,也不知道会如何......你叫人备车去,立刻去!”
“是。”婢女只能应下。
廖竹音心里虽然慌张害怕,但想着一会儿去到景阳侯府还要见到司云朗和景阳侯夫人,她又忍不住回去换了一身衣裳,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,然后便坐着马车往景阳侯府走去。
景阳侯府这边就更热闹了。
容晴刚刚被带着进了景阳侯府的大门,便见到了等待已久的司四月。
容晴想到司四月这些年在父亲身边长大,独得父亲的关心,而她连喊一声父亲都是奢求,心里对司四月是恨之入骨。
“是你,你是司四月?!”
“我确实是司四月,不过你又是何人?来此对我大呼小叫。”司四月冷哼了一声,目光在容晴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,然后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目光。
司四月刚刚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是懵的,仿佛是再一次地认识她的父亲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在她记忆之中,她的父亲有些沉默寡言,但不管是对她母亲还是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极其不错的,后来父亲恢复记忆的时候,她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父亲可能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父亲了。
在他同意再娶,将母亲贬妻为妾的时候,她重新认识了这个父亲,从那之后,她便觉得她的‘爹’已经死了,如今活着的是‘父亲’是景阳侯大公子。
若不是她母亲死活不愿离开景阳侯府,早在她这个父亲同意贬妻为妾的时候,她便会带着她母亲离开了。
可如今,再一次令她嗔目。
原来这个人原本就品性不行,在未成亲之前竟然都做得出与未婚妻苟且这种事情。
难不成他不知贞洁对一个女子而言何其重要?他这样做到底将他的未婚妻当作什么?一个可以随意供他玩乐的女子?
虽然说什么情到深处不能自抑,可但凡他对未婚妻有一点尊重,对她有些顾念,也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。
也难怪是十几年过去了,那个廖竹音还一直对他心心念念,知道他回来了就立刻和离想要嫁给他,原来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