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笑也道:“确实该回去了,大舅,若是有什么事情,或是外祖母有什么需要的,便派人来告诉我一声。”
长宁侯点头:“也罢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二人赶紧是一块离开了,生怕参与这些人的恩怨是非,扯来扯去没个结果还脑子疼。
江昭灵一上了马车就开始吐槽:“二表叔还质问大表叔,说大表叔不孝,没有照顾好母亲,还想接母亲去他家里住。”
“真的是可笑,他也不看看自己家里如何,不也是一堆破事,姑祖母若是去了他家里,怕是早晚有一天被气死了。”
谢宜笑道:“他虽然也不是个东西,但对外祖母到底有几分真心,外祖母也不算是白养了他一场,不过去住就免了,听说他最近新得了一个妾室,对那妾室万般宠爱,孙氏忙着和那妾室争宠,先前连去看顾湘都顾不上了。”
都是糟心的儿子。
江昭灵也是很无语:“他都什么年纪了,都是要做祖父了,竟然还学那些个小年轻。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虽然吐槽长辈对长辈不大敬重,但这些人骚操作太多了,委实令人无语。
谢宜笑轻咳了一声:“其实也不算年纪太大。”
四十岁左右,真的不算很大,后世人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,就是四十岁了都不长进,做事不着调,也是令人无语。
江昭灵道:“若不是为了姑祖母,我都不想去他们家了。”
谢宜笑道:“我也不想。”
可她可以不管长宁侯府其余的人,却不能不管江氏,只要有江氏在,也只能和他们掰掰扯扯了。
“外祖母这长辈实在是做得糟心。”
两个儿子,两家都令她糟心,这日子就没个安宁。
谢宜笑心想,要不去还是将顾幽找回来吧,顾幽回来了,多陪陪周氏,周氏可能就清醒过来了,家里也能安稳一些。
可若是要说这事,她该如何解释?
她先前和容辞说的那些并没有关系到‘顾悠不是真的顾幽’这件事,只说了顾悠的运势和怀南王借运这些,现在她又去说这些。
若是现在又拿出水晶球这种东西,说她早知道此顾悠非原来的顾幽,显然之前的事情有所隐瞒。
若是陛下知道了,她又该如何解释。
扯谎原本就不是好事,只是她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是个异世人,根本不是原装,所以在非要透露一些事情的时候只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