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帝城的是非,弄得几家人不得安宁。
“我亦不知。”长宁侯缓了口气,“但我知道,我那女儿是个明理聪慧的,不会做出这等事情,她定然不是我女儿,此事还有劳段大人。”
段大人大约也明白了这事情的严重性,也没有再怪今日长宁侯胡闹:“是该仔细查一查。”
若是顾悠真的是被人顶替的,别有居心搅乱风云,那可是大事。
长宁侯松了口气:“多谢段大人。”
段大人又问了一些关于顾悠的事情,长宁侯挑选了一些能说的说了,等到出了大理寺的大门,长宁侯才松了口气,觉得天都明亮了一些。
段大人思来想去,召来了谢宜真,将事情交给他去办。
谢宜真听说顾悠还跑去容国公夫人面前说这些话,当下脸色黑得吓人:“我竟然不知其中还有这样的事情,难怪是我们家十三在长宁侯府住得好好的,竟然搬回来了,甚少有往那边去了。”
不是谢宜真不自信,以前谢宜笑住在长宁侯府,与谢家人都不亲,他一度觉得她是要住到成亲了才会回来,结果她突然就回来了,而且还和长宁侯府那边的关系似乎也不那么好了。
谢宜真心有疑,但不好直接去问谢宜笑,问过谢夫人,听谢夫人说谢宜笑不愿提,也没有再过问,既然不想亲近,不去就不去了。
段大人道:“此事便交由你去办,好好查清楚这个顾悠到底是什么来路的,一旦是发现了什么...便立刻抓拿。”
“是,属下领命。”
段大人将手边的一个卷起来的卷子交给他:“这是现在查到了所有东西,你也仔细看看。”
谢宜真双手接过,而后告辞离开。
段大人坐在位置上,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,而后阖起眼睛沉思。
若这顾悠背后真的有鬼,会是谁呢?夺嫡?前朝?还是外族?
。
长宁侯今日没有去礼部,而是直接回了家,去了寿安堂。
此时在寿安堂中,江氏正歇下不久,谢宜笑同献姑在院子里小声地说话。
江氏的寿安堂清静,但到了这春日,也是开了不少花。
献姑最是心疼江氏,与谢宜笑说了说江氏最近的事情,周氏还在府上的时候,江氏诸事不管,待到周氏惹下大祸,去了云中寺,江氏才接过家里的事情。
前面安静冷寂,每日诵经念佛祈求家宅平安,后面忙忙碌碌,半刻都不得空闲。
说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