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把以前的一切都给忘了,总不能因为我忘了以前的事情,就觉得我是个假的吧?”
李重阳适时开口:“失忆这种事情,从来都是难说,总不能因为她不认得字了,便能判定她是冒充的,总是要拿出确切的证据来是不是?”
“若是说她是冒充的,那敢问真的顾姑娘现在在何处,她又从何而来?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长宁侯冷哼一声:“想问吾女在何处,那就应该是问她了,她从何而来,也只有她自己清楚。”
李重阳道:“说起来,去岁二三月,本王与顾姑娘在靖州相遇,也不见她曾做过什么,只是有一日她突然消失了,后来才知是长宁侯府将她带回了帝城,她忘记了以前的事情,只记得自己名唤顾幽。”
李重阳这话是在为顾幽铺垫解释了,若是真的双方都拿不出证据来,便是长宁侯心中有怀疑顾幽是冒充的,但人是他在顾幽失忆的时候带回来了,不管是真是假,长宁侯府的人认错了人,怪不得别人。
更重要的是,他怕顾幽一时冲动,自认了自己不是顾幽。
长宁侯睨了李重阳一眼,而后道:“那就更可疑了,她冒充我女只是小事,但接近王爷却是大事,也不知她是何居心!”
是啊,又是借侯府嫡女的身份,又是接近一位郡王,到底有何居心?
这话一出,在场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顾幽,目光之中满含怀疑。
东明立世不过三十余年,皇族子嗣单薄,只有圣武帝和其亲弟定王之外,只有一个淮江王,然而这淮江王虽然得了一个郡王的名头,权势连四家国公府都不如,存在感一般。
圣武帝两子,昭明太子一脉只余下怀南王,陛下一脉如今有三子,定王只有一女,现在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接近怀南王,令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别有居心。
李重阳眉头都拧紧了:“长宁侯若是不想要这个女儿直说就是了,何必大费周章地弄出这些事来置她于死地?”
“你说的那些,也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,难不成就不能是她受了刺激,突然性格大变,自此与以前不同吗?段大人,没有证据的事情,可不能胡乱给人判刑的,这里可是大理寺。”
长宁侯道:“难不成不能是她杀了我吾女,然后费尽心思冒充的?段大人,您可是大理寺卿,请一定要为吾女主持公道,吾女死得冤枉,如今尸骸都不知道在何方。”
双方各执一词,争辩不休。
长宁侯有怀疑,毕竟顾幽突然性格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