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行礼:“拜见老夫人。”
谢宜笑也随之行礼:“原来是您老,是我失礼了。”
陆老夫人眯着眼睛又看了她一眼,仿佛是要将她的容貌记得清楚一些:“你这回可以说说你是哪家姑娘了,雪鸢与你又是什么关系?”筆趣庫
谢宜笑道:“回老夫人的话,先父乃是谢家谢青山,吾乃帝城谢氏谢家十三。”
‘先父’是为‘亡父’之意,意为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。
陆老夫人一听,倒是明白她是谁了:“谢青山之女?原来是你,你都长这么大了。”说罢,她又顿了顿,“既然如此,不妨是寻个地方坐下来聊一聊。”
谢宜笑看了明镜一眼,见她脸色仍旧不好,似乎不愿多留,于是便道:“多谢老夫人相邀,不过今日我这还有事,便不打扰了,不知道老夫人住哪个院子,改日晚辈再去拜访。”
陆老夫人有些不情愿,好不容易遇见的孙女就将人给放走了,但是瞧见明镜似乎也不愿意见她,最终叹了口气作罢。
“也好,我便住在客苑最里面的那一处,你到了敲门就是了。”
谢宜笑点头:“好。”
陆老夫人点了点头,而后问周氏:“可愿是与我一同回去。”
周氏点了点头,跟了上去,与陆老夫人一同离开。
谢宜笑等人见她们走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,谢宜笑看了明镜一眼,没有多问:“我们回慧缘大师那边去吧,一会儿我与九公子陪慧缘大师用饭,你们到时候也去饭堂那边吃饭吧。”
顿了顿她又道:“明镜便不去了,明心给她带一份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一行人回到慧缘大师居住的院子的时候,这师徒俩的棋局还没结束,棋局上黑白棋子零落,谢宜笑看着拧眉好久都不知道要怎么走的那种。
她坐在一旁看了一会儿,觉得哪儿哪儿都是坑、哪儿哪儿都不能走,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碾压,她按了按袖口,将目光移开。
不看了。
容辞问她:“要不要来试试?”
谢宜笑使劲摇头:“不敢不敢,求九公子高抬贵手,放过我吧。”
她要下棋,还是去找容国公夫人吧,和他们下,简直是自己找虐。
容辞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我瞧着你和我母亲下,倒是挺喜欢的。”
谢宜笑道:“那可不一样,我与国公夫人虽然棋艺不如你和慧缘大师,但正好是旗鼓相当,下起来才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