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却挂念着这件事。
事情是月家那边闹出来的,想必是想借此相逼,让容国公府那边认下这桩事情。
她虽然想不通月家凭什么会以为容国公府会认下这件事,但是也不妨碍她知道月家的最终目的。
只是这些传言传成了这样,实在是对容辞很不利。
便是要审查,月家一口咬定此事为真,容九公子不认就是始乱终弃,容九公子便是能自证清白,指不定还有人说容国公府以权压人,欺骗世人。
思来想去的,谢宜笑便写了一封信,然后吹干了折叠好放在信封之中。
“明镜,将青螺喊过来一趟,我有事情要她去办。”
“是。”明镜应了一声出门,不一会儿便与青螺一同进来。
谢宜笑将信封交给青螺:“此事有些急,虽然下着雨,但也需得你帮忙跑一趟,将此信送到容国公府去,无论是给容九公子还是容国公夫人都成。”
青螺闲得都要生锈了,闻言自然是没有二话:“姑娘放心,属下一定带到。”
谢宜笑点头:“瞧着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,你便早去早回吧,辛苦你了。”
“是。”
青螺将信封放进了怀里,然后撑着一把伞出了门。